的偷人了,竟然还这样堂而皇之的当着自己的丈夫,公婆说了出来,不害臊,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你个死丫头,你赶快和外面那个野男人断了,给你男人,还有你爹娘跪下,求他们的原谅,然后老老实实和大志过日子。
你爹走后,我张素芬一个寡妇再苦再难,都没想过要改嫁,我不能对不起你爹,可你哪,你咋就不能和我学学,竟然还胡搞……你你你这是想气死我啊……”
“谁让你不改嫁了?那是你自愿的,还让我给他们下跪,你在说啥胡话?”
二丫冲着她娘翻了个大白眼,然后回到屋里,拿出碎花包袱皮,收拾着自己的衣裳啥的,她今天就要搬出去住,她不要再和这个窝囊废住在一个屋檐下了。
“盼娣,你这是干啥?我求求你,求求你别走。”
王大志也不要脸了,当着自己爹娘还有岳母的面,直接跪下揪着二丫的衣裳,求她,他们的闺女豆儿也抱住了二丫的腿,哇哇的哭着,
“娘,娘……别走……求你别走……”
“闪开。”
二丫推了一把王大志,然后把豆儿抱着她腿的手一点一点的给掰开,
“豆儿,以后娘有时间会回来看你的,你别怨娘,要怨就怨你这个没出息又窝囊的爹。”
“娘……”
豆儿不明白,她爹这么好,她娘为啥要嫌弃她爹窝囊……她见她娘走了,一边哭一边追了上去,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膝盖都磕破了,在往外流血,可此时没人顾得上她。
王大志的爹娘还有张素芬都站在大门口拦着她看,不让她走。
“盼娣啊,你之前那事就算了,我和你娘也不追究,你和那个野男人断了,咱还是一家人。”
王大水知道要是徐盼娣和他儿子离了婚,那他儿子以后真就要打光棍了,所以说啥也不能让徐盼娣和他儿子离婚。
二丫看着拦着门口不让她走的公公,
“我是不可能和他断的,你儿子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他不仅有文化,还会写诗哪,你儿子会干啥?他就会拿着个锄头去地里锄地,大老粗一个,他恐怕连人家写的诗都不会念,更别提会写了……
我不拿他和他比,咱就说近的,村里的李大狗人家脑子多够数,去外面闯荡了半年,拉回来一车的衣裳在县城卖,他王大志就知道守着那一亩三分地,我让他出去闯闯,他就不吭声,当哑巴……我跟着这样的人,日子能有啥奔头?”
“人大志是老实,咱过日子不就指望地里产的粮食吗?那写诗能吃吗?能填饱肚皮吗?还有你说的李大狗卖衣裳,这要是放到以前,那就是投机倒把,这可是要挨批/斗的。”
一旁的张素芬贬低着闺女口中的这俩人,抬高着没本事的王大志。
“娘,你能不能别这么俗气?他是个诗人,写的诗比填饱肚皮重要多了,你是文盲你不懂。
这个世上,还有比填饱肚皮更重要的事。”
二丫跟着她口中的那个当老师的大诗人处了一段时间,张口闭口也都是这个味,思想得到了升华,她见这几个人不肯放她走,她眼珠子转了转,
“你们想让我留下来也行,那要让我继续和他保持关系,我还要把他领回来。”
二丫这句不要脸的话,彻底的把在场的人都给惊住了。
“你个不知羞耻的烂/货,滚,滚出我家……”
骂人的是王大志的娘,她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见过像徐盼娣这样的人。
“骂谁是烂/货哪?我只是想去追求我的幸福,我有啥错,和你那个没出息的儿子在一块过日子就不是烂/货了?
你们这几个人逼着我和他继续生活,我看你们才是烂/货,大烂/货。”
二丫反唇相讥,然后扒拉开公公王大水,就背着包裹走了。
村里看热闹的人,见老王家那个不安分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