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你后面那个小子,别的就不说了,往你自己脑袋上来一下,以牙还牙,这件事儿就这么算了。”
顾成明看着张泽全,慢慢说道。
张泽全拉着时安夏衣服的手紧了紧,颤抖了起来。
时安夏沉默着。
“怎么,不敢了?我弟弟受伤,我能就这么算了?”顾成明冷笑道:“那就走法律途径!”
张泽全咽了咽口水,如果走法律途径,他可能真的要在档案上留下污点。
“但是”,时安夏不服气,说道:“明明是顾子期先扑过来的,张泽全只是以为他会伤害我才”
“以为?我要是现在以为你旁边这位同学想要伤害你,我能揍他一顿吗?”顾成明气笑了,“况且,就算是这样,证据呢?”
时安夏咬咬牙,说不出话来,这件事他们没有证据,那个情况也只有顾子期那个包厢的人才能作证。但想也知道,肯定没有人会愿意作证。
时安夏沉默了一会儿,顾成明懒得等下去,就让他手下们搀扶着顾子期,准备走人。
“等一下!”
时安夏捡起地上的骰蛊,用力往头上一砸。
“啪!”
“安夏!”“时安夏!”好几声惊呼。
没有预料到的疼痛,那刚才的声音是?
他疑惑地张开双眼,就看见自己头上一只宽厚的手掌,那只骰蛊正被这只手掌紧紧握着。
时安夏顺着手掌,抬头往上看,就看见那张熟悉的温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