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浅夏,坐好,哥哥我把一甲子的内力全部传给你。”
“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吗?”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老哥,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我是人人平等主义。”
“过来!”
沿河路院子,杏树下,李浅夏不情不愿,挪了张石凳坐李长昼前面。
杨清岚在石桌另一侧看着两人。
“哥,你轻点,别在我身上钻出个窟窿。”李浅夏还是不放心。
“哥哥只会疼你。”李长昼抬起右手。
“哼,是真让我疼......啊!!!”
李浅夏大喊,纤细的上半身像条虾一样痉挛蜷缩,李长昼手指点在她背上,牛角螺旋劲渗透进她身体。
一旁的老母鸡吓得上蹿下跳。
杨清岚笑了一下,提醒道:“浅夏,别白叫,趁机练习狼嗥和雷吼。”
“你们,两·个·魔鬼!”李浅夏抄起长枪,剧痛化作力气注满手腕。
枪尖好似毒蛇,刹那间咬住飞扑的老母鸡,老母鸡安静下来。
枪法很准,伤而不杀,算是有点样子了。
一条血丝沿着钢枪流入她身体,缓解她的疼痛和伤势。
等李浅夏舔着嘴唇抽出长枪,李长昼说:“去,用枪做倒立,想象自己变成钻头,在这个基础上,再回忆刚才的感受。”
“那为什么不先练倒立?”李浅夏嘟着嘴。
嘴上抱怨,身体动起来,修长双腿不见弯曲,整个人已经离地飘起,然后枪尖着地,立在那儿。
衣服下摆滑落,紧致雪白的小腹露出来,还在继续露。
“不准看!”她赶紧拉住。
不小心冲击一下哥哥无所谓,全部可不行。
李长昼根本没看,目光注视石桌上的酒精灯。
点燃,水滴状的火焰冒出来,又化作小小的猫头鹰扑向他掌心,散成一团小小的火海。
滋滋滋。
李长昼一声不吭,左手紧绷,吃满力气。
皮被烧卷,露出里面的红肉。
“哥——”
“不准动!”李长昼喝道,额头冒出汗珠。
李浅夏一口气憋在胸腔里,看了李长昼两眼,她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是一把钻头,钢枪是钻头尖,回忆李长昼点在背上的那一指。
没有招式,没有秘籍,没有老师,他们只能靠这种最最原始的方式练功。
这是因为有吸血钢枪和治愈,李长昼不会真的自残,更不会让妹妹受伤。
杨清岚看看两兄妹,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老母鸡去了厨房,拔鸡毛,熬鸡汤去了。
风吹过杏树,树叶海浪似的哗哗作响。
不知是不是错觉,李长昼觉得今天被灼伤的痛感小了。
等他进入专注,呼吸均匀,处于一种极其平静的状态时,痛的好像是别人。
中午吃饭,两位美少女都不吃鸡,主要喝汤。
“待遇又回来了。”李长昼拿着鸡腿啃。
肉煮的脱骨,白花花如蒜瓣,一碰就从骨头上掉下来。
“我不喜欢吃熬鸡汤的鸡肉。”杨清岚解释,不像是在说谎。
“自作多情。”李浅夏也是。
“啊——”李长昼吸了口冷气,右手握住左手手腕。
“怎么了?!”李浅夏连忙放下汤碗,杨清岚也看过来,一口饭送到嘴边没吃。
(哼!)
“伤口.....疼。”李长昼摊开左手。
“......”
李浅夏继续喝汤,杨清岚把筷子上的几粒米送进嘴里,桃花般粉嫩柔美的两瓣唇。
李长昼左手掌心的伤口还没好,一红色的肉没有皮。
但凡事要比较,和他之前的伤相比,这完全是小儿科,以至于两位都不在乎了。
李长昼也没想到伤好这么快,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