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这样做,下意识“嗯”了一下。
我向魇投去求助的目光,她同样神情疑惑,其中又带着一丝暗喜。
三人站着谁也不说话,半晌后,老人哑然一笑:“呵,我知道你的本体并不在此,但我认你的面子,我可以绕他们一次。”黑雾老人收起笑,“但你好好问问上面,我摩诃有没有权力管个小小的游乐园?”
话音未落,一阵浓雾弥漫,老人的身形隐入其中。
魇松了一口气,不顾形象地瘫坐在地上,我快步走去,正好对上她夜空般的眸子。
好巧不巧成了刚刚初见时的样子,只不过反了过来。我不知老人走远没,也不知该不该去扶她。
倒是她先开了口:“你没事吧?”
我点点头,发觉雪花随着雾气一同散去,与之消失的,还有我身上的斗篷。它带着最后一丝母亲的气息,化为寸缕,挥撒天地之间,也带走了我强烈的眷恋。
“他是你说的坏家伙?”
“是的,没想到他如此强大……”魇忽闪着眼睛,喃喃道:“摩诃.是尊号哇,恐怕与零尹也相差无几了……”
我虽惊乱,但记住了几个从未听闻的词,好奇地问:“什么零尹零将?还有他说的,你是零.主?”
“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不谈这个。哼,果然该把你的手表抢过来。”魇话锋一转,佯怒着撇了撇嘴。
我讪笑着道歉,我先前根本没想过,母亲留下的手表,竟能释放出无边无际的气势。从那个坏家伙.呃,摩诃的反应能看出,他很忌惮手表或手表相关的.人?
即使我弄不明白具体因果,但我很清楚我的手表绝对是件好东西。
这不,被魇悄咪咪的又握住了。见被我发现了小动作,她立马收起诡计得逞的小窃喜,转而眼巴巴地望着我。
我轻轻打掉她的手,无奈道:“别闹了。”
“不闹就不闹,你也是坏家伙!”魇赌气似的甩开我,转身朝巷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