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凤不赏却将它穿得十分妥贴,甚至穿上了这件黑袍的她,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
凤不赏摸了摸黑袍,突然笑了:“都说元大人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清官,那必然知道,这件黑袍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她如此说,顿时不知让元子卿说什么好,依照他之前的想法,只要凤不赏穿得上这件黑袍,那必然是要上刑,严刑拷打让她招出真相,必须这么多条人命,就算这有违他的办案原则也在所不惜,可是凤不赏如此轻松的说什么黑袍之密,他不得不仔细的倾听起来:“你倒是与本官说说,这黑袍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
“元大人,你可有听说过天蚕丝?”
天蚕丝,那是南缰一种用人血饲养的红蚕吐出来的丝,这种丝穿起来柔滑保暖,特别是它还有一种功效,就是它只会给伺养红蚕的人穿。
其它人一穿,天蚕丝就像拥有自主意识一般,悄悄滑落下来,根本穿不了。
这件黑袍,很显然就是用这种天蚕丝制作的。
元子卿皱起眉头,说来也巧,他一向喜欢熟读各地风俗之类的书籍,因为你说不清楚何时办案会用得上,所以他就听说过这天蚕丝。
凤不赏一说,他倒是想起来了,这南缰的确有这种以人血饲养的天蚕丝,可是凤不赏提出来做什么?如果这真的是会认主的天蚕丝,那只能证明,凤不赏就是它的主人无虞。
“元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凤不赏突然猛的撕开了黑袍的一角,众人原本正要阻止,可没想到在见到黑袍内的东西之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退避三舍。
真是太可怕了!那件黑袍里面竟然藏着一条七寸长的金蛇!
“保护大人!”所有人立刻冲到元子卿身边,生怕那条看起来就十分恐怖的金蛇会对元子卿不利。
“众位不必紧张。这不是蛇。而是吐出天蚕丝的红蚕!”
“红蚕不应该是红色的吗?”元子卿同样仔细的研究着不远处的金蛇。
“吐蚕之前,它的确是红色的,但吐蚕之后,它就会变成金色的了。”
“就算是哪些,它与这件案子,又有什么关系?”
“世人皆知,这天蚕丝乃是红蚕吞吐而成,但少有人知道,如果在天蚕丝制成之后,将红蚕留在天蚕丝内,那红蚕就会在闻到o型血的人之后,主动依附在她的身上。”
o型血?
那是什么东西?
元子卿觉得自己听得云里雾里。
凤不赏也懒得与这些古人解释什么叫做o型血,她说这件事,不过是要证明,只是血型符合,这红蚕就会依附在那人的身上,于是也就造成了凤不赏就是这黑袍主人的假像。
那个设局之人,一定是北腾齐傲无疑了。
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是少见的o型血。
而这黑袍,看来就是为了她而留的了。
元子卿吃惊的看着她,下意识的,他是相信凤不赏所说的,他当官 这么多年,谁说假话谁说真话,他还是分得十分清楚的,否则他也不可能凭着自己的直觉破获了这么多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