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落在一旁司宴的眼中,刚刚才转好的心情,又变得不是滋味了起来。
“司太太邀约,我哪里敢迟到。”
陆景禹笑道,见司宴板着脸不开心的样子,自己的心情突然间就变得挺好。
他其实不是一个喜欢拿别人夫妻开玩笑的人,可就是眼前这一对,总是让他不由自主地就想逗一逗。
看到司宴不开心了,他就开心了。
一想到沈南初是司宴的老婆,他心里就生出一种自家养的白菜被别人家的猪给端走了的不爽感。
也不知道这种感觉
。源于何处,也许沈南初这人身上真的有一种无形的亲和力,让他不由自主地就想把她当成自己的家人吧。
陆景禹一边压下自己这种诡异的思绪,一边陪同夫妻二人进了咖啡厅的包间。
“司太太昨天特地约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我说吗?”
刚落座,陆景禹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他知道,沈南初并不是真的为那所谓的报酬才特地约的他。
“不愧是陆总,真聪明,我说得这么隐晦,你都听出来了。”
沈南初挑了一下眉,夸道。
“谢谢司太太夸奖。”
这一来二往的“吹捧”,让身旁某人的脸色更加不爽了。
只是一想到两人昨晚因为那个话题闹得不愉快,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司宴愣是生生地将那抹不爽给压制了下去。
沈南初收起脸上散漫的笑意,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陆总,给陆夫人喝的汤药,是出自谁的手中?”
陆景禹一愣,没料到沈南初是要问这个,见她此刻脸上严肃的表情,陆景禹明显察觉到不对,便如实道:
“钟华南钟老。”
“钟老?”
沈南初因为回到这个世界不久,对于这人名并不熟悉,但能被陆家聘用给陆夫人开药,又被陆景禹称为“钟老”的人,显然身份不简单。
“钟老是z国中医药协会会长,是世界有名的中医专家。”
陆景禹见沈南初对这个名字有些陌生,便开口解释道。
“他很厉害?”
沈南初问道。
“他曾救治过国内外多位重量级的国家、领导人,大多数西医束手无策的病症都是经他的手治愈的,早年算得上是权贵世家们的座上宾,不过,他老人家两年前已经去世了。”
陆景禹认真地跟沈南初解释完之后,又问道:“怎么了,司太太?”
他并没有想过沈南初会中医,即便懂,她跟钟华南的等级也是天差地别。
因而,沈南初突然问起他,陆景禹心里很是疑惑。
但事关他母亲的身体,他自然不能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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