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倔强的女人。佩服,风吹不弯,雨淋不灭,尽管前路还有很多大风大浪。聂一倩都会固守本心,把自己的信念化作一把利剑,披荆斩棘,勇往直前,无怨无悔,勇敢跨越生活中的所有艰难。”
周怀安望着已经消失不见的聂一倩背影,目光模糊,心潮起伏,思绪纷繁:“此份心性,多少男儿都不及她?”
“怀安看什么呢?如此的入神忘心,叫了你几声了,都不搭理我,赶紧过来,这个病人的脉象,你也来摸摸看,记在心里。”葛郎中心里叹气,摇了摇头。
“缘,就是不知道是孽缘还是善缘?”葛郎中叹气道。
聂一倩再次去西坊市买了一些酒肉,蔬菜,瓜果。
看相算卦每挣一份钱,就带着一份危险,那么就不要在亏待自己的胃了,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本钱已经有了,大不了转行干其他的。爱拼就有赢的可能,没有什么是我跨不过去的坎。”聂一倩笑着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到。
“也不知道这些黑衣人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就那么喜欢光顾自己的家呢?难道自己家里面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感觉也不像,来了几次都只是在房顶上打打闹闹。
我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把房顶改照成水泥钢筋混泥土的大平台,方便这群黑人,下次再来打架斗殴,我也可以安心入睡。再也不用考虑自己掏荷包,花钱修房顶的事情了。”
“钢筋混凝土,也只是在自己遥远的记忆里,在这个时空,落后的科学技术与认知,钢筋水泥也只能是自己想象而已,还是寻找一点实际可行的方法吧!”
“如果只是简单的把三角形的房顶改成平铺的木顶,倒是方便了黑衣人打架。可是雨雪天的水就会积压在房顶,排放困难了。怎么就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呢?”聂一倩紧蹙眉头苦苦思索,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没有感觉的就回到了家里。
“小姐,你可回来了。孙富贵他们已经开始干活了,破烂的青瓦碎片已经被他们拆下来了,正在把新的木头重新铆接上。”小翠打开大门,赶紧接下聂一倩的手中的东西,并把家中的情况一一汇报。
“我知道了,今天我买的肉多,菜多弄一点,油水大一些,人家不惜力气给我们干活,我们也不能亏了人家的吃食。一会儿我还约了周郎中到咱家来,好好的感谢他,你把他的工钱给算出来,一会儿也拿给他。”
“知道了。”
已婚身份就是这么的好用呀,聂一倩不用顾及邻居们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一堆一堆的帽子扣到她的头上。光明正大的站在一堆男人中间,脸不红,心不跳的指挥起他们干这干那。
特别是隔壁的丰庆嫂子,鬼头鬼脸的脑袋,已经在围墙外面,上上下下的晃动了好几次了。
“我呸!一个熬糟货,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屋顶三天两头的被人给破坏。活该。”
“不过她家哪来那么多钱修房顶呢?粗略的计算也需要五百文左右。”丰庆嫂子厌恶的眼神透过墙缝看着聂一倩家,一览无遗。
“辛苦各位了。”
“东家厚实,我们也不能偷懒啊!你在一边看着就好了,保证全部给你干完,屋子遮风又避雨。”
“哈哈,多谢。”
“我就害怕那帮遭瘟的黑衣人,不知道哪天晚上又发神经,到我家屋顶上来打卡,撒花,留纪念。希望这次的屋顶没有白修,多管几年。难道真的是自家的风水不好?”这个念头在聂一倩的心里一闪而过,瞳孔突然放大,看着自己的屋顶。
“咯噔。”了那么一下。
“今天晚上我是不是该在房顶上装点什么东西防备一下呢?还是直接搬离这个屋子,再也不住了。我今天没有给人看相算卦,应该没有祸事会落到我的头上。”聂一倩在心里双手合十,默默的祈祷着。
然后围着自家的四合小院,前后的转悠了一圈,“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