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现在一切安好否?”
聂一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就失眠睡不着了呢?”
以前姓宋的在家的时候,她总是沾床就睡,还睡得无比的安心。
睁大眼睛,数着屋顶的青瓦片,她重生以来,各种麻烦接连不断的出现,心生不安感。而姓宋的,这时候突如其来的从天而降,虽然嘴巴毒一点,看不透来历,有些时候还有点小流氓,但是自始至终都十分的尊重自己。
不得不承认,他与生俱来的那种霸气,自律,守礼与自信,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已经深深埋人她的心田,让她莫名其妙的就信任他。
天快亮的时候,聂一倩终于数着瓦片睡了过去。快到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
“睡得好舒服呀,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穿好衣服,推开窗,把半个脑袋伸出窗外,瞅了瞅天,“哎呀,我的妈呀,太阳已经到头顶上。怎么也没有来个人叫我一把?”
“你难得睡个懒觉,我们都不忍心。”谦哥儿,听见他姐的声音,立马就跑了过来。
“姐,姐夫去哪里了?怎么还不回来?”
“去外面浪去了,以后都不会回来了。”聂一倩大声说道。把脑袋又缩了回来,准备起床了。
“阿!我不相信,你们骗我。姐夫还说了,等我习武练剑成功,还要送我一把正宗的灵泉宝剑呢。”
“这话他也就是逗你玩的。”
“才不是呢,我们两个击掌发誓过了。姐夫说了,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
“唉,那个,他不送你,我送你,把心放肚子里吧!现在好好的对着院里的那棵树桩练剑去。”
“可是我更喜欢他送我,”
“有人送你都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谁要答应送我一把?我高兴坏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
“什么懂不懂的?”
“剑的好坏,还是男人比较有心得体会,你们女人家家的就知道好看,。”
“啥,你个小不点,还知道了我们女人家家的,你们男人家家的呢?”聂一倩捞过谦哥儿的脑袋,双手给他一阵蹂躏。
“我可是个男子汉,以后要拿剑保护你的,所以我需要一把最锋利无比的,杀光所有的地痞流氓恶霸。看谁不顺眼,我就给他来一剑。”
“放开我的脑袋,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会严重影响我帅气的形象的,小桃会说我邋遢,像个要饭的。”
“呵呵,小不点点的竟然开始在女生面前注重形象了。”聂一倩放开蹂躏他脑袋的双手,起身拿起梳子,开始慢慢的给他梳理起来。
“打地痞流氓,我没意见。但是,有一点我必须给你纠正一下,敢看谁不顺眼,就上去给人来一剑,我揍不死你。
你这跟地痞流氓恶霸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小屁孩儿记着没?”聂一倩本来还在蹂躏他的脑袋头发,姿势一换,用力的拧起谦哥儿的右耳朵说道。
“剑是在关键的时刻用来保护家人安危的,日常生活,必须牢牢的给我放到剑鞘里。”聂一倩面色耳提面命严肃的教训道。
“知道了!姐,饶命,你的力气好大,拧着我耳朵好疼,赶紧松手。”谦哥儿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姐,你的力气也太大了点,跟镇子东头河水的那头牛似的,一点都不温柔,难怪姐夫要离开你。”挣脱掉聂一倩的束缚,伸出舌头做了一个鬼脸,拍了拍屁股,脚上如装了轮子,飞也似的跑了。
“小屁孩儿,找打。”聂一倩左右找东西想砸他,没有发现称手的,快速脱掉一只鞋子就扔向跑得飞快的聂一谦。
“哼!我当我傻呀,杵在你跟前,把我的耳朵送上你到你手里,让你继续拧。”谦哥儿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喊道。还顺道转身给聂一倩吐了个舌头。
“记得给我买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