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那群老头子们也准备散会了，练太极的回去练太极，下象棋的回家下象棋。
“尔澄，关于昨晚的事，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一直没出过声的井行言，在大家准备离开前，忽然一脸严肃地叫住江尔澄。
江尔澄停下收拾的动作，“当然可以，井叔叔请讲。”
他下巴托在交叠的双手上，眼神专注而深长，“霍擎天被你的秘书逼急以后，说了一句很离谱的话。”
“他说，你和你的秘书是一对恋人……这应该是他乱说的吧？”
白霈眼神一凛，下意识望向江尔澄。其他人倒不太在意这个传言，一听就假得要死。
等其他人陆陆续续离开，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们三个。
江尔澄拢了拢长发，单手撑在长桌上，“如果我说是真的呢？”
白霈愣愣看着她，顿时一股暖流涌上内心，甜甜的，像吃了个热乎乎的红豆派。
井行言眼睛微微眯起，视线在她们之间打量，“尔澄，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种玩笑话很容易伤害公司形象。”
政/府虽然在去年通过了同/性婚姻条例，但很多人仍带着歧视的目光，尤其是像他这种老一辈的。
江华集团是江家传了三代的产业，岂能轻易败在她这个丫头片子手上。
江尔澄轻笑一声，“不用太紧张，起码现在不是，以后……就说不定了。”
井行言紧紧盯着她们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了一番打算。
白霈听得心脏一紧，跳得加快几分。手忙脚乱地整理好东西，跟着江尔澄一起离开了会议室。
进入电梯后，这密闭的空间里只有她们两人。
江尔澄和她距离很近，又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好闻又舒心，很想依在她身上，镜子一样的电梯门映出她欲言又止的表情。
白霈低下头，微不可闻地扬起一抹苦笑，开朗地道：“放心，刚才的话我不会当真的。”
江尔澄显然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把话说出口，最后把头撇向一边。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电梯中弥漫着一股无言的安静。
直到电梯门打开打破这份平静，她们只能怀着各自不知该如何开口的心思，回到自己位置上继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