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生。”到了采访的最后,池安看着她,眼中满是敬佩。
在这几天的采访中,她遇到了很多医生的类型,有的有着崇高的理想,并正在努力为此奋斗;还有的人只是因为意外报考了医科大学,但是在进入医院后,也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光发热。
当然,每个职业中,都会有一些败类,有的医生对待患者很敷衍,面对家属的询问也爱答不理,总是一脸眼高于顶的样子,但是,这种人终归是少数。
“池记者也是一位很专业的记者。”华梦面对她的夸奖,眼中带上了淡淡的笑意,接受池安采访的过程中,她并没有给她什么压力,两个人的交流就像是朋友之间的对话,让她很放松。
“急诊科真的是一个很累的科室。”池安眼中带着敬意,只是听到她简短地形容了一下就已经感觉到了一丝窒息,可是华梦成为医生后的七年里,一直在重复这样的生活,她对着她点了点头,声音满是敬佩,“希望华医生在今后的生活和工作中,万事顺利。”
“那就借池记者吉言了。”华梦站起身,拿起放在椅子后面的白色帆布袋,笑着和她告别,“池记者,再见。”
等走出咖啡厅大门后,她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今天下班比较早,采访用的时间也不多,现在才六点半不到。
她拿出手机,准备给在家里看孩子的父亲打一个电话,问问他和铭铭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她直接在街上买点,就不用开火做饭了。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华梦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脸上的笑意缓缓沉了下去,她重新按了一下拨号键。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接连打了三通电话都是无人接听后,她转头拨通了丈夫的电话。
这个时间,他可能正在做手术,手机是关机状态。
正在她有些慌乱地想要开车回家时,手机上忽然来了一通电话,电话前面一长串的归属地显示她没有在意,眼神只是死死地盯着后三位数。
警局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
她按下接听键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颤抖地不成样子。
“请问是贺鸣铭的家长吗?”
“我是。”
“您的孩子现在正在金市金乐区公安分局,因为……”
华梦根本听不到后面警察说了什么,她感觉眼前发黑天旋地转,颤颤巍巍地蹲在街边,声音颤抖地问道:“铭铭现在没事吧……”
她还没有说完,手机里就传来了一阵有些虚弱的声音:“妈妈你快来吧,警察姐姐她们都要等着急了。”
听到孩子的声音后,她提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我这就过去,警官您稍等一下。”
“怎么样了,问出什么东西了吗?”楚江想着刚才那两个人贩子鼻青脸肿的样子,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中满是笑意。
当时因为他们两个看着状态不对,就什么也不管不顾地往外跑,结果被周围的群众拳打脚踢,打了个半死后,乔薇才不紧不慢地喊上了一句说不要动手。
但是毕竟某些情况下,法不责众也是有依据的,等到警察们赶来时,人贩子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
乔薇摇了摇头:“看来这是条大鱼,不然嘴不能这么严。”
“接下来的时间,应该有的忙了。”
办公区里,贺鸣铭躺在周橙的怀里,吃了一口她给他剥的橘子:“漂亮姐姐,我妈妈什么时候才能来啊?”
他从回警局的路上就醒了,知道他们是警察后,不哭也不闹,在他们询问他家人的时候,认真地把爸爸妈妈的电话和姓名告诉了他们。
而且见到人就喊哥哥姐姐,嘴甜的很,在办公室里不过十分钟就哄得刑警们一个劲地往他手里塞零食。
正在周橙安慰贺鸣铭的时候,一个慌乱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