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起慢了下来。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张泽。
他今天自然是慢的，毕竟他还在追小说，平时还行，一天一更或者是两更，几分钟时间就可以看完，基本不浪费什么时间。
可今天却是实实在在的三十更，哪怕他看得快，也需要花费不少时间才能看完。
往常不在这里的时候，他总是被同事提醒和调侃，可今天，他一口气看完全部更新，才发现自己的老师似乎沉浸在什么当中。
对面的人并没有选择虚拟屏幕隐私模式，他只是扫了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熟悉的名字，诧异道：“老师也在看蘑菇的新文？”
郭正听着声音抬头，虽然还没看完，但还是稍稍缓了缓，笑着询问：“怎么都喊她蘑菇？”
这个问题，也是确认了他确实是在看蘑菇的新文。
这个问题，张泽之前是了解过的，很快便笑道：“说是原来的笔名太难念也太难打，所以就都喊蘑菇了，听着也亲切。”
“这倒是，”郭正点头，笑着开口，“这小说的形势还挺新鲜，虽然咱们两个世界的发展大体相似，其中也有些不同之处，我们去查，不太能注意到那些细节，但这小姑娘在另一个世界长大，从小接受那个世界的教育，写的小说又是以另一个世界的历史为基础，行文中多少透露出一些我们察觉不到的东西。”
张泽点头，他觉得老师说的很有道理，在不知道另一个世界真实存在的时候，他就被小说里那些特别的细节吸引，确认真实性之后，他也特别注意过那些细节，想要找出规律。
只是那些小细节，可能就算是蘑菇本人，也是想到才写，毕竟那些内容对她来说或许跟吃饭喝水一样常见，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过多注意到。
他正想说老师关注的角度问题，却听着郭正继续说话。
“这故事也挺有趣的，往常不看小说，倒是没有注意到现在的网络小说居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郭正笑呵呵道，“甚至连我在看文的时候，都想着要是我能有这样一个学习系统就好了，就算不为了学习，能在这学习系统里亲眼见见古人，也是很好的。”
有了共同话题，师生两人聊的也很是开心。
等到这顿饭吃完，郭正也少见地没有第一时间回到工作岗位，而是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坐着，继续看之前没有看完的内容。
郭正平时都在做考古工作，而考古的要求极为细致，这早已成为了他的习惯，以至于他现在哪怕是看小说，也是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在看着，阅读速度比常人慢许多。
好在他并不是较真的人，不然以他平时的工作习惯，看网络小说，怕是少不得要挑一大堆的毛病出来。
……
在私塾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总得要一点点进步。
对徐絮来说，她也早已习惯了白天在私塾读书，晚上回来继续在学习空间里读书的模式。
古代人睡的早，因为物资匮乏的缘故，为了省蜡烛，省吃喝，早早上床睡觉，可以减少日常的吃喝，可能七八点的时候，就已经到床上躺下。
徐絮屋子里有蜡烛，但她也是早早躺下，从晚上七点到早上七点，整整十二个小时都在学习空间里，相当于她每天晚上学习的时间，要比寻常人多上整五天时间。
而这样的学习时间差距，落在老师眼中，自然会转换成她的学习能力强，进步快。
徐絮也不去辩解，毕竟她的学习时间并不只在这一段，哪怕到后面，她也依然能够坚持这样长的时间学习，想要改变家庭环境的不仅仅只是她的家人，还有她自己。
“‘徐絮也要下场考试吗？’
‘真的假的？算算时间，从她开始入学到如今，连一年都未到，居然已经到了可以下场考试的地步了吗？’
‘旁人或许不行，可徐絮必定能行。’
……
私塾内，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