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傻丫头,自己都委屈的哭成小花猫了,竟然还一门心思的为他们家亭宴着想。
发泄似的哭了好半天后,赵喜儿自顾自抹干了眼泪,神情甚是坚定:“娘,我会留在家里好好卖点心赚银钱的。这样以后夫君继续科考,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成。等你赚够了银钱,咱们直接去府城买一处宅院。到时候你就能时常见到亭宴了。”见赵喜儿不再哭了,周寡妇松了口气。
周寡妇本意是安慰赵喜儿,哪想到她此话一出,赵喜儿登时就又委屈上了:“娘,府学都是要一个月放一次假,而且必须得住在府学。就算家住府城,也不能回家。”
所以,就算他们家搬去府城也没用,一样不能每日见到周亭宴。
“什么?还有这种规定?”周寡妇是真不知道还有这事儿,忍不住就嘀咕道,“我就说还不如留在县学吧!要是亭宴在咱们县学读书,肯定每天都能回家。”
“可府学教的好啊!只有去府学,才不会埋没夫君的才学。”在这一点上,赵喜儿有着很准确的认知,从未质疑过。
“说来说去,你还是支持亭宴去府学。那你还哭?”话题绕到原点,周寡妇的态度又变得强硬了起来。
“娘,我不哭了。”赵喜儿立马就顾不上恋恋不舍,努力挤出笑脸。
“笑不出来就别笑,丑死了。”故作嫌弃的推开赵喜儿,周寡妇转身往家里走。
“娘,你等等我嘛……”知道周寡妇此时此刻的心情肯定也是极其的不好,赵喜儿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