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的家伙。”
“你好像很得意啊。”他笑着说,“你又不是她唯一会惋惜的人,她连只狗都会真心实意地为它哭。”
“啧,滚吧。”那人仿佛恼羞成怒一般,“管那么多干嘛,有就不错了。”
“再说琴酒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哪天就真的归我了呢?”
“做梦吧。”
谁都知道有个人对于青木优来说是特殊的。
对于其它,降谷零总觉得她的温柔有种错位感,让人在被她关注的时候,会莫名有种下一秒就会被收回的惶恐。
但琴酒是不一样的。
“哼,那个小丫头片子。”有老人愤愤道,“哪里都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执着于琴酒那个混账。”
有人说:“青木优啊……她小时候过得好像很艰难,只是遇到琴酒大人后才稍微过上了安稳一些的生活。”
被爱意滋养,也为其所困。
如果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遇到的是其他人,她会过得更好吗?
又一次看到青木优的时候,降谷零莫名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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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青木优并没有亲手实施犯罪行为,她也的确享受到了琴酒带给她的优渥生活。
她当然不是无辜的。
他收尾了某件重要的卧底工作,又用证人保护计划去救下一个罪犯的家人。
平民……责任。
在把青木优从血泊中抱起后,江户川柯南在他身后问道:“她的状态明显不对,你不把她送去医院?”
“公安会处理。”他重复。
记忆中小侦探的眼神在反光的镜片下不甚明晰:“我是不清楚你们公安内部的事情。”
“不过你这家伙,竟然连自己都要欺骗吗?”
回忆到此终止。
降谷零面无表情地把钥匙插入锁孔,将房间的门打开。
“我回来了。”他向里间喊道。
没有人回应他。
房间重新装修过,屋里的尖锐部分都用泡沫仔细包好,整个住所内连镜子都不会拥有。
降谷零走过去,轻轻蹲在了某个人的身前。
“青木小姐,你还好吗?”
“今天外面的花开了……”
“店里又进了一种新的咖啡豆……”
他轻轻地,缓慢的诉说着。
这是他从来没有做过,却幻想过很多次的事情——
某一天,一个名叫降谷零的人也可以肆无忌惮地和青木优讲一讲自己的日常,她那双漂亮的蓝眼睛也会为了他的喜怒而有所反应。
可是她现在连哭都不会了。
坐在椅子上的少女低垂着头,仿佛人偶一般,淡蓝色的瞳孔中毫无焦距。
被爱意与恶意捆绑着,从一个牢笼到另一个。
【标记成功,侵染完成】
“优……小姐。”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对方的眼角。
“看我一眼,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