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呢?”刘玲说:“她们原来是很好,但后来不知怎么不好了。她找的可巴是她的哥们姐们,都是社会青年。你没听一天早晨管文轩问张俊永‘他们在哪呢?’这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张立伟有时也跟张立敏她们说。我要是张立伟,就不能找人,你有理说理,一个班上同学之间挺好的,干啥呀?我不是向着我村人说话,本来就是这样吗!咱班人很不爱看张立伟,特别咱班男生,有时张立伟擦黑板扫地什么的,咱班男生就骂。你对这都不注意,那回咱班开班会,张立伟发言后来了那么个动作,会后咱班男生就不点名地骂。”赵小伟想起来了,开班会后是有人骂来的,但我并不知道是不是骂张立伟。张立伟,你真的是人品不正吗?不,仅管有人这样那样说,我也是不信的,即使你是那样,我想你也是出于无奈或气愤地报复。你呀!作为一个女孩子,让人家这样说真是不太好,在老师让揭发谁的关系不正常时,我曾两次把你的名字划掉了,因为我想你会正视人生的,不会再做些超越一个学生应做的事,我理解你,谁叫我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呢!
下午,张永江第二节物理课没上就走了,听说他是想找人打刘宗文,赵小伟这是在第四节课扫完地才听到的。赵小伟与几个女生正围着炉子烤手,刘宗文很不高兴地进来了,他问我们有没有钱,他想借钱,李春凤问:“你借钱干啥呀?”刘宗文很为难,他没有说话,但还是恳求地说:“你们真的有没有钱呀?”赵小伟想:他要钱干什么呢?赵小伟说:“我只有四毛钱,你要吗?”刘宗文忙说:“要!”赵小伟把钱给了他,他走了。李春凤说:“他要钱是不是买烟去了呀?他找人可能是给人家抽烟。”赵小伟很为他们的打架担心,张永江也是,太不应该了,找外边人打本班人,刘宗也不应有人找他架就找人去打。
晚自习上课的铃声响了,张永江、刘宗文都不在。第一节自习上了很长时间,老师原在一组刘宗文的座位处坐着,同学们在看书。忽听张永江喊“报告”,王老师站了起来说:“进来!”张永江一个人进来了,同学们都不用好眼神看他,老师走到前边问:“干啥来的,第一节都快下课了。”张永江不说话。王老师问:“刘宗文干啥去了?”张永江回答:“他家走了。”王老师说:“现在明白了吧?你来重读时,我说让你上别的班,你不去,来了现在就这样。”不一会儿,第一节晚自习下课了,张永汇一直站在前边,“下课!”王老师对同学们说道。王老师转身出去时,叫张永江到办公室去了。课间时,王玉莲坐在她的座位上对赵小伟说:“他们俩真不值得,张永江太不应该。”赵小伟不解地问。“他俩应啥呀?”王玉莲说:“就是因为早读扫地没人扫,下课我们扫了,刘宗文骂了一句‘谁不扫谁......’,张永江没扫,他俩就骂起来了,可能就因为这。”几个同学也说:“张永江也太不识闹了,真不值得。”
第三天上午第一节的语文课上,王老师讲到要“多读、多写、勤积累”时,王老师说:“学习要有自觉性,有主动性,那谁告诉赵小伟让她写八本日记来的,这就是有主动性。”赵小伟听了,低下了头,心里想:啊!王老师,您在我心中多么高大,多么令人钦佩。
中午放学,赵小伟写完了前两天没记的日记才回家,快进村时,她忽然小声念叨:“啊!老师,您的话语,您的笑声,您的行动,您的身影,永远铭刻在我的脑海中。您说过,‘让我们的眼睛成为照相机’,是的,我的眼睛是照相机,我的心灵是胶卷,即使我们没有分离,您也早已留在我心灵的底片中。啊,老师,我的笔是心灵的开关,我的日记是我纯洁的心灵,我追求的是圣高无暇的师生情。”
下午上学的路上,赵小伟边走边想:上午老师说的那句话“谁告诉赵小伟让赵小伟写八本日记来的”,啊!老师,没人告诉我,这是一种无比的力量在催促着我,是由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