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李丹艳,随后起身走向窗户,如果外面没封死的话,她应该是能打开的。
窗户的扣子还没打开,门突然猛地被打开,一个男人嘭一声被扔了进来。
付生玉吓一跳,她刚才竟然没听见任何动静!
下一瞬付生玉反应过来,急忙跑到打开的门后,看到门外是两个高大的男人,而且不在她这两天见过的人里,很面生。
“你们什么意思?”付生玉忙开口问。
外头的两个男人完全不理她,直接拉上门就又锁了起来,外头安静一会儿,又慢慢开始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轻轻的说话声总在耳边,让人烦躁。
付生玉无奈,转身去查看被丢进来的男人,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前两天飞出来倒在李丹艳车前的那个人。
比起那天晚上,男人身上明显多了一些伤,可能是逃跑又被抓回来弄的。
担心男人就这么不明不白死掉,付生玉只好找了新的麻袋给男人垫着,跟李丹艳并排躺着。
男人身上的伤口挺深,付生玉查看过后用针线给男人做了个简单的缝合,她的线是绣线,就是给男人做个应急的处理,如果能离开,肯定还是要去医院换更适合的医用缝合线。
处理过后付生玉满手是血,用酒精简单清洗一下,靠在墙边休息,两个伤员,这回她是真的不敢再乱跑了,她能背一个人走,可没法带两个。
快天亮的时候,竟然是受伤更重的男人先醒了过来,这个体质,付生玉有一瞬间怀疑他的身份。
普通人被打断几根骨头,头部也受了伤,不可能这么快醒来的,就比如旁边的李丹艳,她伤口没那么深都还没醒呢。
付生玉警惕地走过去蹲下:“你没事吧?”
男人眼睛快速眨了几下,随后恢复清明,看向付生玉的时候眼里都是防备:“你是谁?”
“我是村子里请来的裁缝,帮他们缝制新娘婚服的,你呢?”付生玉如实说,事实如此,没什么不能见人的。
然而男人依旧怀疑:“你是裁缝的话,为什么也会被关起来?”
付生玉叹了口气,将这次的事 都说给了男人听,还让他转头看一下旁边依旧昏睡的李丹艳。
男人早注意到了自己身边的女人,缓缓坐起来,对付生玉笑笑:“原来是这样,我叫武方和,是地质学的研究生,来这里查看一下地质的,如果有研究价值,回头我的毕业论文就有着落了。”
“是吗?那你为什么被打成这样?”付生玉不解地问。
只是学生的话,肯定不会突然招惹到村子里那群不讲理的人。
武方和听罢,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门窗,随后压低声音说:“我前天下山的时候,看到了他们在一个地下室里打骂一个女生,我一着急,就冲过去见义勇为了。”
见义勇为是好事,问题是,打骂那个女生的人,一共十几个,有男有女,武方和双拳难敌四手,被打得落花流水,后来他跑了想出来报警,可是没想到那群人脚程那么快,他怎么都没能甩掉他们。
接着就被他们抓住打了一顿,还丢在了李丹艳车前,被关起来后他昏迷了一阵子,继续想办法逃跑,没想到,又被抓了回来,才会跟付生玉两人关在一起。
“我怀疑,那个女生是被拐卖来的!这是一起拐卖绑架案!”武方和说完自己的遭遇后斩钉截铁地做出总结。
付生玉坐在一袋稻谷上,叹了口气:“大哥,咱们这都小命难保了,就别想着怎么救别人了吧?”
“我知道,只是我想着,你现在没受伤,而且是裁缝,你可以等喝喜酒的时候,偷偷溜出去,然后报警回来救我们呀!尤其是被拐卖的妇女同志!”武方和乐观地说。
之后付生玉沉默了一会儿,不置可否:“武先生,你真的觉得,这顿喜酒,我们能喝吗?”
武方和抬头看了付生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