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是。”
“实验体?”
“你脑子有病吧?”伏黑甚尔有些听不下去了,这种荒谬的传言到底还要在组织里面传多久?现在就连卧底都知道了吗?
“还有钱吗?我有很重要的资料要告诉你,关系到你们公安的卧底前辈们。”伏黑甚尔不想听他胡乱猜测,索性打断主动出击,手指做了个数钞票的动作。
降谷零又掏出自己打工的工资卡递给他,“说。”
“基安蒂是冰酒罩着的,她在公安收到了严刑拷打,冰酒知道肯定不高兴,到时候就要清理一波来自公安的卧底。”伏黑甚尔传了封邮件给“波本”的邮箱,说道:“上面的名单都是你们日本的,警视厅、警察厅的都有,是让他们离开还是被冰酒干掉,你自己掂量着办。”
降谷零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出手机打开扫了眼,神情略略凝重。
名单有三个人,一个警视厅公安部,两个警察厅公安部,真实身份详尽的可怕。
“怎么样?物超所值吧。”伏黑甚尔嘻嘻哈哈着:“对你们这种人来说,生命是无价的,这点钱不算什么。”
将资料发给风见裕也,降谷零降低了车速,也朝伏黑甚尔露出虚伪的笑容来,问:“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到底是哪边的?这样的资料竟然也能出卖给我。”
“我站自己,拿钱办事。”
伏黑甚尔看到一家赛马场,眼睛一亮立刻打开车门跳了出去,降谷零车速一顿,几乎就要条件反射地拔/枪/射/击。但伏黑甚尔的速度更快,还没等降谷零瞄准,对方便已经钻进了赛马场,拿着新到手的钱去赌马了。
“拿钱办事。”降谷零将枪/口下压,唇齿间反复研磨着这四个字,或许,想获取组织的情报可以从伏黑甚尔入手。
“叮”地一声,降谷零的手机响了下,他收起枪打开短信,看到上面的信息瞳孔骤然收缩。
片刻后,降谷零按灭屏幕,面无表情地开车重新去和风见裕也会合。
广本一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