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情？
顾千行似笑非笑的样子看余句，嘴里问：“她们叫我什么？”
余句于是道：“老公啊。”
顾千行挑眉：“什么？”
余句：“老公。”
直到顾千行笑起来，余句才恍悟过来。
他瞪了顾千行一眼，听顾千行说：“别人叫我老公没什么感觉，但是你叫我老公有。”
余句问：“你有什么感觉？”
顾千行笑得更坏了：“想知道？”
“睡了？”
来自现实世界的声音一下子把余句吵醒。
他睁开眼睛，眼前就是梦里那个骚里骚气的人。
周围都是咖啡的香味，余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这会儿，顾千行手里正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余句还有点懵，见咖啡过来了，他就伸手接。
不过还没有碰到杯子，顾千行就缩了回去。
余句抬头看顾千行，顾千行带着浅浅的微笑，又递了过来。
余句再伸手接，顾千行却又缩了回去。
余句：“嗯？”
顾千行声音很低，像在哄人：“说什么。”
余句想了想：“谢谢。”
顾千行继续低声哄：“谢谢谁？”
余句抬头，对上了顾千行那双眼睛。
余句还是留有清醒的：“谢谢你。”
顾千行又不给了：“不对，再想想。”
余句好像也没那么清醒。
因为下一秒，他说：“谢谢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