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郎君。”
“行行行,”陈子衿笑着改口,“那霜华,你为何会中意那个‘他’?”
郗霜华也是认真地思考了起来,但真叫她说出个一二三来,她又觉得,那种喜欢又好像是无形的:“说不上来,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心中就颇有好感。”
“不排斥,就是喜欢吗?”陈子衿也有些疑惑。
“或许,等到你有了中意的郎君,就能明白这种感觉吧。”
说到这个话题,郗霜华眯起了双眼,仔仔细细地打量了陈子衿一番,深深地赞许道:“子衿,你生得可真美,我不信这天下还有郎君能够不为你动心。”
这话说得倒叫陈子衿脸微微泛红,然而她今日也觉得颇为轻松,便同郗霜华开起了玩笑:“若是霜华姐姐是个郎君,那我便就嫁到你家了,如何?”
郗霜华拍手叫好:“那倒是极好,若我是郎君,便早早地把你娶回家,藏起来,才不让其他人觊觎。”
陈子衿啧啧称赞:“金屋藏娇,不过如此了。”
两个人聊了好一会儿,郗霜华又向她讨教了如何做玉石席,打算为皇后也做一张。
是夜,陈子衿倒是辗转难眠了。
她似乎从来没有想过,什么是真正的喜欢,爱情对于她来说,也许是个奢侈品。再加上,先前阿耶为她寻的几门亲事,给她留下了深厚的阴影,让她对爱情,对婚姻,均是毫无期待。
她晃了晃脑袋,决定暂且把这个话题抛掷脑后。
爱情,可遇而不可求,可求又不可盼。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的生活,又何必,去自寻烦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