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手,看着她那努着嘴满脸嫌弃的样子,卿于怀立马放下他,滚去洗澡。
走之前突然回头,望着她小声说:“我记得柜子里有两件寝衣,是和嫁衣配套的,你去挑一件换上。”
寝衣?和嫁衣配套的。
慕念念一张脸瞬间爆红,脑子里瞬间想起洞房那夜穿的寝衣和藏着柜子里另一件不能看的寝衣。
那叫寝衣吗?那透透的布料就跟没穿一样。
想到那不能穿的寝衣,慕念念红着脸瞪着他。
结果一眼就对上他那双眼睛,满眼写着【期待】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那是能穿的吗?回头我就把那两件寝衣剪了。”
一边说着,慕念念红着脸跑进里屋。
这男人越来越不正经了,竟然还想让她穿那种不正经的衣服。
别说穿了,就是看她都觉得脸烧得慌。
卿于怀看着红着脸跑了的她,急着跑去洗澡。
出去忙活半个月,回来就进了一次房。
回来当晚她就装病,连房门都不让他进。
这一装就是好几天。
如今孙家和韩家的事情眼看就要解决了,心情那叫一个好,看着她那叫一个想入非非。
唉,他之前有多看不起那些刚成亲就只想回家的弟兄,现在就有多香。
软软香香的小媳妇儿还有热炕头在家,谁要跟那些臭烘烘的老爷们在一起。
不过小娘子年纪小,脸皮薄,总是不穿柜子里那两件寝衣。
要不然改天把其他寝衣都剪了,就留那两件。
夜色深深,卿家的烛火一盏盏灭了,就是有的灭的晚了些。
咯咯咯
鸡鸣声响起,慕念念伸手把脸上闹人的东西拍走。
可那东西缠人得很,一次次黏上来。
被闹得实在不行的她只能出声“今天还有事,你别闹。”
话一出口,腰上的手不仅没停下,反而愈加不安分“时间还早,完事了你还能睡一会儿。”
天气已经开始转凉,房间里的温度却越发高了。
绣着鸳鸯的被子软塌塌半挂在床沿。
床架上的钩子晃晃悠悠,连带着床幔都不安分起来。
恍恍惚惚中,慕念念觉得今天早上可以不去强身健体了。
还有今天一定要把那两件寝衣剪了。
床沿,那一件马上要被剪了的寝衣正瑟瑟发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