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上。她缓步过去,细细看了眼上头的字,不由得眉头微皱。
是皇帝给他的一个孩子立的灵位,这儿应该被改成专门供奉的地方了。只是大晚上过来看到,还怪渗人的。
舒雨微打了个冷颤,远离了那块灵牌。
皇帝的孩子很多,夭折的也不少,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莫名觉得这个孩子是皇后腹中逝去的那个。
她没再多逗留,准备进里屋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里屋的摆设倒十分正常,看着还算是人住的地方,但只要一想到外头供奉着一个灵位,她就鸡皮疙瘩起一身。
屋里虽然有张床,但是就这个情况来看,是个正常人应该都不会在这睡觉,所以,她也就放心大胆的在这翻找起来。
舒雨微找到床榻旁时,猛地发现床上竟然真躺着一个人,那人是平躺在床上的,被褥裹得严实,只露出一个脑袋来,脸色也有些苍白,看着像个死人,吓得舒雨微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咔嚓。”
听到脚下的响声,她低头看去,但碍于夜里太黑,什么都看不清,也不知道是踩了个什么东西。
她重新抬头,床上那人已经坐了起来,正歪头看着她,舒雨微脸色“唰”的惨白,又慌乱地后退了好几步,幸好是没喊出来。
她掉头就跑,准备离开此地,但那人却不慌不忙,从床上转了个身,慢悠悠地说道:“老身不是说了吗,徐御医派人过来拿东西,直接来找老身就好,怎么总是半夜偷偷摸摸的来。”
徐御医?
舒雨微连忙开始翻找腰间挂着的令牌。她将东西拿在手里,转身冲那老妇人尬笑一声,道:“徐大人这不是害怕总麻烦您,不太好。”
“他麻烦老身还麻烦得少了?”老妇人冷哼一声,从床上坐起,走到舒雨微的面前,问道:“徐御医的手令给老身看一眼。”
舒雨微不敢拖拉,连忙递了过去。老妇人在确定确实为徐御医的令牌时,才放下心来。她走到桌前,点燃桌上的烛火,又道:“也就是看在他是真心为陛下办事的份上,老身才愿意帮他。”
舒雨微头上戴着帷帽,不露真容,自然也就不用自己原本的声音:“晚辈斗胆,想问问您为何在此?”
“新过来给徐御医办事的吧。”老妇人喝了口桌上的水,神情冷淡:“老身是陛下未登基前,院里的管事,陛下登基之后,这儿依旧是老身来管。”
舒雨微顺势问道:“那……这前屋供奉的,莫非是陛下的孩子?”
“是。”她答道,顿了下,又继续说:“那是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孩子。”
她突然转头看向舒雨微,疑惑道:“怎么徐御医在派你过来之前,没有告诉你这些?”
舒雨微摇了摇头,道:“晚辈刚到徐大人身边做事没有多久,对这些事情也不太清楚……”
“行了行了,不说了。”她摆了摆手,脸色有些不耐烦,“陛下当年写给娘娘的信,徐大人已经全部拿走了,这次,又是来找什么?”
舒雨微道:“晚辈不敢有所欺瞒,这次过来,还是来找信件。这也就是为何徐大人不让晚辈告诉您的原因,他害怕您会多心,觉得徐大人对您不够信任。”
“没了。”她皱了皱眉,说:“那次他派人过来,已经把所有的信都拿走了。”
舒雨微微微含颈,继续套话:“但……徐大人看过所有的信件以后,说……他还是有些不解。”
老妇人疑惑:“他想知道什么?”
上钩了。
舒雨微嘴角弯起一抹好看的笑,她稳住心情,低声平静地说道:“徐大人受陛下之命,为皇后娘娘排忧解难,所以,徐大人想知道关于皇后娘娘与陛下之间的一些过往。”
“皇后么……”那老妇人的神色一滞,她的目光移到烛火上,陷入沉思。
许久,她突然叹了口气,幽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