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或者什么,但若是的话,那俩贼人小少爷应该会见过,不会半分印象都没有,如此,唯一能说得通的,就只能是藏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了。”
“若天上不能,便只会是地下了。”
舒雨微说得头头是道,脸上还表现出一副“你快夸夸我”的模样,引得晏谪江冷凝的神情总算和缓几分,他淡笑一声,并没有告诉她,这些事情他在来之前就知道,而且那群贼人,其实也早都换了地方。
“这事儿不用你操心了,好好休息着,给我省点心。”说罢,他转身离开。
舒雨微撇了撇嘴,有些不大开心。
“我这么拼命还不就是想给你套出点有用信息。”
她嘟囔着说了一嘴,将手边的寝衣抓了过来,起身换上。
想起方才晏谪江进行到一半时忽然停下,她不禁与之前的两人每一次的亲密接触产生联想。舒雨微坐在床沿上,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浴桶,蹙眉思索。
晏谪江是真的很奇怪,他每一次都半途而废,如果第一次是因为自己气他,第二次是因为账务的事情烦心,这次她却是怎么也找不到理由替他解释。
她不免暗暗在心里猜测:难道晏谪江是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