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病却不合时宜的发作了。
……
意识清醒过来时,眼前的小丫头正抱着他的胳膊痛哭,拼命似的阻拦他伤害自己,告诉自己她有多心疼有多害怕。
原来,这世上,还会有人如此担心他。
看到她背上的剑伤,他的心竟第一次因为看见伤口而不知遏制的害怕,害怕她会因为自己的伤害而再度离开。
他于是花尽全身力气,低声问出两个字来:“痛吗?”
她也慌张,连忙摇头说不痛,又让他别再说话,好好养伤。
心中的波澜,再一次被抚平。
……
听到她说了自己这两年的经历以后,晏谪江想要将她锁在地牢里的念头霎时烟消云散。
虽然他很怕她再次离开,可他不想让她再次经历同样噩梦,他于是给她自由,只是派了若歆去保护她。
至于常承潇,已然成为他要对付的头号人物。
……
面前的小丫头在睡梦中缩了缩脖子,晏谪江这才从回忆中抽思回来。
他想起那个吻,那个打开他身与心的吻,想起她当时沉醉痴迷的模样,晏谪江只觉得比折磨人更能引起他的兴趣,让他从中感受的乐趣。
他于是俯下身,慢慢附上她的嘴唇。
但他也不会亲吻女孩子,只是少见的、有些笨拙地吸吮,探入。
他食髓知味,更加深入,将身侧人搂入怀中,察觉到她似要苏醒前异样,他便伸手点了她的昏穴。
后来不知道有多少个日日夜夜,晏谪江会在深夜里吻她,一吻就是好久。
可其实他一直吻得很压抑,他很想咬她,用点力气咬出血来,然后听着她喊着自己的名字大骂。
也许,不只是嘴唇,他想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留下血痕,属于他的痕迹。
他喜欢看到她在别人面前凌厉狠绝,却会在私下里向自己求饶;也喜欢看到她面对自己忍无可忍时的怒火,因为那才是真正的她。
她乖巧的时候会甜甜地喊他小少爷,暴怒的时候会气愤地直呼他的姓名。
无论哪一个,对晏谪江来说都很受用。他想看到她对自己和对别人的不同,也想看到她气愤至极时表露出的本性。
她不需要长大,不需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就算前面是龙潭虎穴,只要他有能力为她善后,他也绝对不会拦着她。
……
无数次深夜中的凝望,他总是在想:要是自己能再多活几年,该有多好。
他从来从来,没有这么的渴望过,自己能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