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滚动着,一直到了紫冉的身边才停下。
“她受了风寒,只能卧在床上休息。”
出头鸟闻言,当下便伸出手去试探紫冉的额头,发现果然是有些滚烫,心中对于舒雨微昨夜的行为更为疑惑,她蹙了蹙眉头,出声问道:“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舒雨微淡漠地笑了一声,道:“如果你们要跟他人多嘴,提及昨夜之事,吃的也罢,喝的也罢,闻的也罢,我有的是毒药弄死你们,你们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试试。如今小少爷不在,便是看顾你们的那些个侍卫知道了今夜之事,没有小少爷的吩咐,他们暂时也不会动我。”
“我想这一点,你们应该是比我清楚,不过他们能不能保住你们的命,我可就不确定了。”
屋内的众人目不斜视地看着舒雨微,一个比一个脸色差劲。出头鸟抱着紫冉,颤着手捡起了地上的药,随即,便又听到了舒雨微的声音。
“那是愈伤的药,每日替她涂抹上,在小少爷回来之前,她身上的伤就能够愈合如初了。”
闻言,出头鸟不由得将目光重新放到了紫冉身上,她伸手解开了紫冉的衣服,里面尽是用麻布包扎的地方,看得她心中是又气又惊。
“你怎么敢私自用刑?!你怎么……”
舒雨微漠然地出声打断她:“她私自出手殴打忆兰的事情,难道你忘得一干二净了吗?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加倍奉还给她罢了。”
出头鸟伸手指着舒雨微,气愤不已,却也只是颤颤地出声:“你……你……”
舒雨微并未理会她,冷冷地瞪了一眼地上的紫冉,目光似是在警告,吓得紫冉又不由得颤颤地往后缩了缩。
随后,舒雨微转身离去。
她一夜未眠,再加上拽人又打人的,此刻不免有些困倦,于是舒雨微刚一回到屋里,便立刻躺到了床上,缩进被窝。
其实对于今夜之事,她心里还是存了些忐忑的,万一这些人硬要告诉看顾的侍卫,待晏谪江回来,她只怕是难逃一劫。
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还未发生的事情,舒雨微暂且也懒得去想,她此刻困倦不已,只想闭上眼睛入睡。
一觉睡到午时三刻,舒雨微起来时,桌上已经摆好了膳食,她下了床去用了些,便准备出屋去看看情况。
外头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没人去请郎中,也没人过来质问她,想来应该是那群人听了她的话,没敢轻举妄动。
一直到晚间的时候,舒雨微才又在院里见到那侍卫。
他是从主屋后出来的,一路朝着院外走去,行色匆匆。这若是平常,舒雨微自然不会多加理会,然而今日有所不同,她也不免多上了些心。
舒雨微上前拦住那人的去路,心中虽有担忧,但面上却也保持着泰然自若,她道:“这般匆忙,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瞅了她一眼,并未打算回应她,然而他刚刚将视线移开,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出声回应了她的话。
“有个姑娘得了风寒,我去请个郎中来给她看看。”
舒雨微暗暗舒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她抿了抿嘴,冲那人说道:“我有治疗风寒的药,你带我过去,我再给她施上几针,应该就无大碍了。”
那人有些犹豫,许久,才又道:“患上风寒的那人,是紫冉。”
闻言,舒雨微便装模作样地蹙起眉头,佯装犹豫。
那人见状,便准备快步离开。此时,舒雨微才再度出了声:“已经这个时辰了,就不要去叨扰人家郎中了……你先在这等等,我去屋里取些治风寒的药。”
舒雨微说着,脚下的动作已是朝着里屋走去。
待她出来后,便将取来的药材递给了那侍卫,转而又大步朝小黑屋走去。
那侍卫看着她的身影,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选择跟着她的步子过去。
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