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蛋壳是什么?晚辈怎么没有印象。”
姜明镜身形一震,接着一脸茫然的问道。
“嗯,姜小友头脑清醒,以后大有可为。”
陈平颇含深意的注视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且回族去吧,每隔五年可至海昌探望师妹一次,平时就莫频繁的打扰她修炼了。”
“这……”
一席话令姜家祖孙皆是神情大怔,随后惊慌的面面相觑起来。
陈平的目的显而易见,是欲把孙女带回陈家定居啊!
“本座既然代师收徒,佩玲自是应当跟在本座的身边修炼,再者,陈氏一门双元丹镇压,论资源和实力强了你姜家不知多少倍,不至于浪费了师妹的天资。”
陈平言辞凿凿的分析着,转而不悦的道:“怎么,姜小友担心揽月宗那位与师妹定下婚约的元丹会心生不满?”
说罢,他戏谑的盯住姜明镜的瞳孔,一股威如洪流的神识瞬间笼罩过去。
通过刚才的搜魂,他知道姜佩玲与揽月某位元丹的那档子事纯属子虚乌有。
姜家从始至终都不存送姜佩玲转投揽月的打算。
这样一位十有六、七能成长为元丹高手的修道苗子,是家族升格的强劲后盾,姜家哪里舍得拱手相让。
“陈前辈恕罪,晚辈先前迫不得已才出言诓骗。”
姜明镜的脸色变得要多难看就多难看,但他还是硬挤出一丝笑容,不自然的道:“佩玲是晚辈的孙女,我肯定是盼望着她去更好的环境修炼,可姜家由不得晚辈做主啊。”
“说说你的难处。”
陈平心中一动,冷冷的道。
“前辈有所不知,我姜家当代四位筑基并存,但长老会却如同虚设。一言而决的乃是晚辈的族兄姜万福,若晚辈丢了佩玲一人回族,恐怕会引得族兄震怒万分,扒了晚辈的一层皮!”
姜明镜哭丧着脸,话中带着一丝惧意。
“师兄,祖父他所言不假,大长老为人严厉自负,就连我等筑基犯错,都会受到苛刻的责罚。”
姜佩玲一咬嘴唇,帮着解释道。
“区区筑基,架势不小。”
陈平一甩衣袖,施施然的捏碎一颗留影珠,“和颜悦色”的录了一段画面后,甩给姜明镜,盛气凌人的道:“你回去告诉姜万福,陈家太上长老想与他见上一面,限他半月内赶赴海昌,否则本座定当治他一个飞扬跋扈之罪。”
“谨遵陈前辈吩咐。”
战战兢兢的收起留影珠,姜明镜苦笑一声,眼底却滑过了一丝诡谲。
接下来,他私下与孙女叮嘱了几句,然后在陈平已变得不耐烦的眼神中,不依不舍的跳上灵剑远远离去。
“这家伙的算盘打的不错。”
平静的目送遁光消失,陈平脑中念头闪烁。
姜明镜无非是想借他之手打压甚至铲除姜万福。
刚好,陈氏即将同邓、普两族开启大战,送上门的筑基炮灰,陈平哪会拒绝,也就顺水推舟,如了姜明镜的意。
“师妹,我们该走了。”
陈平弹指一点,从储物戒飞出一团紫光飘向了空中,光华一散后,一辆四方的精致马车出现在了那里。
正是普元昊的驭风车。
虽然此宝被他割掉双翅,灵性大失,但车内的环境可比直接遁光舒适多了。
“上车。”
陈平身形一晃就到了车厢中,接着扭头对姜佩玲说道。
姜佩玲好奇的打量了此车几下,目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羡慕,随即默不作声的也飞进了车内。
陈平见此,用脚尖轻轻一点,顿时驭风车紫光一闪,一层朦胧的护盾笼罩了周体,轻微的一颤后,化为一团虹芒破空飞去。
离开呈坎岛前,他神识一扫发现了一群修士,正领着一片黑压压的凡人,有条不紊的在渡口登船。
观打头两位修士身着的服饰,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