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我有一点点忙,先送你过来。上个小世界我试着控制一下,回头再给你说进度。”
229没等沈娇反应又接着说,“我就先走了,拜拜!”
沈娇:……
行叭。
虽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还没睁开眼,便闻到很浓郁的一股异味,就像被晒了很久的汽车里,那股汽油味夹杂着汗味、臭味扑面而来的感觉。
沈娇深呼吸一口,险些没吐出来。
耳边是浓浓的乡音夹杂着烟嗓的交谈声,听不大清楚,和此时这热的令人冒汗的天气一配合,让人无端有些冒火。
沈娇缓缓抬眼,瞧见对面一个戴着花头巾的妇人正抱着啼哭不休的婴儿在哄,略显苍老的面颊和粗糙的手,以及指甲缝里没有洗净的泥土,可以看出妇人是务农工。
“吵醒你啦?我家娃儿就是饿了,一会儿就好。”
妇人拍了拍婴儿的背,很不好意思的笑笑。
沈娇抬眸看了眼车窗外,烈阳当空,约莫是一两点的样子。
她又重新闭上眼假寐,查看起世界剧情来。
现在是七十年代,知青下乡浪潮掀起,有些地方为了数据好看,强制性要求多孩子的家庭,必须得出一个人下乡。
原主就成了被迫下乡人群中的一员。
原主家在首都,父亲是老师,母亲是厂里一个小领导,家里日子其实过的还可以。
父母两又没有重男轻女思想,原主虽是个女孩,也肯花钱送她去上学,甚至连工作都安排好了。
结果晴天一道霹雳,上级要求知识分子下乡。
而原主家里,除了她,还有个十岁的小弟。
总不能让个十岁的小屁孩下乡务农吧?
家里也是真没办法,只能咬咬牙,把原主的名字填上。
原主也算懂事,知道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不哭不闹的,只是让家里多给备点用的东西,所以走到时候,原主拎了两个大箱子。
原主就被放到南方宁省的天河村。
天河村对知青的态度算好的了,也没有怎么磋磨他们,顶多就是看不太起这群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瞧着就弱不禁风的少爷小姐们。
原主从来没做过农活,力气又小,整天就赚四、五个工分,能够什么用?
好在家里对原主有亏欠,每隔两个月就给原主寄点东西来,什么棉花被子、糖果零食,还有钱。
靠着家里寄来的东西,原主在村子里过的还算潇洒。
几年过后,高考恢复,知青回城,原主顺势考了个首都的大学,就这样回家去了。
本以为从此以后平步青云、一帆风顺,结果刚开学没两个月,就死在一场无妄之灾里。
跟原主一起死的,还有傅佑安。
原主和傅佑安,仅限于在天河村里那几年的数面之情。
傅佑安是天河村傅家的幺子,傅家老两口对他一向比较偏宠,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
姐姐嫁给了天河村村长的独子,哥哥娶了个能干活、乖巧听话就是略有些木讷的媳妇儿,傅父傅母明理,轻易不折腾儿媳妇,家里又还算有钱。
傅大哥结婚的时候,家里眼都不眨就能拿出一百块的彩礼,还给买缝纫机。
总的来说,他们家在村子里的条件是真的挺不错。
加上傅佑安人长得又帅,看着也是个能顶事儿的,成年的他一跃成为十里八项颇受欢迎的少年郎。
没多久,他就被下了乡但吃不了苦的一个女知青给盯上了。
女知青叫顾清宜,父亲是个教授,她在家也没吃过什么苦,下乡后,父母很少送东西来,她就有些撑不住了,想找个男人暂且依靠一下。
这一挑,就选中了傅佑安。
她人长得斯文秀气,傅佑安却不大喜欢,所以一直不乐意跟她相处,结果没多久,傅佑安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