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吧?”
江小瑕觉着自己说得不准确,可是一想那些案子,不是偷窃被砍了、就是失足淹死了,根本没什么起承转合就破了。
“这不是没轮到咱平疑狱衙门出手嘛!”江小瑕话锋一转:“云仵作不在,谁敢把尸首运到平疑狱衙门让破案哪!对吧?”
巧妙地吹了彩虹屁,江小瑕得意地偷瞟世子爷,心道这下世子爷总不能怪罪他不会说话了吧。
“江小哥儿,你要真想拜我为师……有句话我得告诉你,需你时刻警醒才行。”
云漪转话题的速度也不比江小瑕慢。
江小瑕一双眼亮得跟饿狼要扑食儿似得,炯炯有神:“未来师父你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
“舔狗不可取。”
云漪一本正经地打断了江小瑕,江小瑕的笑容僵在脸上,“啊?”
孺子不可教。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懂了吗?”云漪又强调了一遍。
没事儿吹什么彩虹屁,不学好。
江小瑕:“……懂了,懂了。”
云漪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记住,学医之道戒骄戒躁、更忌讳逢迎吹捧。”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江小瑕欲哭无泪地应道:“……是。”
他可太难了。
不想在屋子继续待下去,江小瑕恍恍惚惚地从屋子里出去了。
他找薛姑娘去!嘤嘤嘤!
“案子就是冲着我们来的。”江小瑕出去以后,宇文霄淡淡地道:“你没说错。”
“为什么?”云漪不解。
宇文府世家功勋,多年来沉浮不定。有人针对宇文霄是在情理之中。
她才从南域来京城不久,当仵作的时日也不长,怎么就卷进了这些是是非非之中了?
“今晚,我来接你。”宇文霄准备摊牌。
“哇……”云漪配合地期待搓搓小手,“那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这个秘密得足够八卦、足够惊天动地才行。
“好,”宇文霄低笑一声,无奈得很。
“上菜了上菜了!”李正直端着菜往进走,世子爷脸上的笑容瞬间不见,眉目含冰地盯着李正直。
李正直端着菜站在门口一懵:“……”
咋的,他又出现的不是时候?
“菜凉了。”李正直轻咳一声,向云漪投去求助的眼神。
“李大人放桌上吧!你们是客,怎么反倒做起事情来了,我去端菜。”
云漪笑着出了门,李正直一溜烟儿跟上:“本官随你同去,搭把手,搭把手!”
太可怕了世子爷!
怎么还两副面孔呢!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云漪的院子,但大家还是第一次留下用饭。说起吃东西,大家的心思出奇一致:吃就完了!
桌子上不仅有江南美食,还有京城佳肴,再配上清甜的果子酿,一看就让人食指大动。
云漪双眼亮晶晶的,“李大人破费了!”
退下来的刑部尚书就是有钱!
付小宝都忍不住吞口水了,“李大人你这是掏空了自己的腰包啊!不会是有事儿求我家小姐吧?”
“你这丫头,吃都卖不了你的好?!”李正直佯怒,“不吃你就走!”
“吃呢吃呢!多谢李大人!”付小宝笑嘻嘻地卖乖。
坐在主位上的宇文霄抬了抬手:“吃吧。”
啊,生活可真美好。
云漪吃到一半儿突然想起来一事,抬起小脑袋问道:“李大人,那浚县知县李方,可是李大人的亲戚?”
“确是同族,不过是旁支,血缘淡漠了。”
李正直讪讪一笑,“我们多年不联系,上一次见面还是他被封为知县的时候。”
李方科考努力、做事也踏实,在浚县历练一番是极好的。
云漪赞同地点了点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