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抱怨道。
“桐皇也正是的,人家都说了受不了,偏偏还那么快。”
双刀美人白了她一眼:“对手都来了,好歹给人一点尊敬,别管你那头发。”
慕容梧竹娇哼一声,继续整理如瀑青丝:“话说你怎么会来?”
“我在听潮阁待得好好的,你当我想来吗?”
南宫仆射没好气道:“还不是慕容桐皇担心你对付不了这些家伙,千请万求才让我出听潮阁。”
从安利《头场雪》事件后,这两个女人就有些不对付。
“我才不要你帮忙。”慕容梧竹撅了噘嘴。
“懒得和你废话。”南宫仆射却已将玉手按在双刀之上:“我对付东越刀客和红甲符将,你去打发背魁军,看谁先取胜。”
慕容梧竹将最后一缕发丝捋顺:“好,依你一次。”
南宫仆射化作一抹白虹,绣冬春雷同时出鞘。
一柄绣冬卷起千重雨滴,一柄春雷斩下滔天气浪,双刀分别袭向东越刀客和红甲符将。
慕容梧竹收起铜镜,悠悠一叹。
下一刻,倩影如同被一缕清风卷起,骤然出现在一名背魁军身前。
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点在那背魁军胸口。对方顿时如遭重锤轰击,整个人横飞而出,砸在身后几个背魁军身上。
“唉,人家真不想动手啊,这个天用来睡懒觉不好么?”
……
“借你头颅一用。”
当说完这句话时,蟒袍老人就摘掉巡捕头领的脑袋。
不,他嫌弃摘掉巡捕头领的一颗脑袋还过瘾,袖管卷起,丝丝缕缕的纤细红绳拂动如赤红小蛇。
赤红小蛇四下蔓延间,惨叫声连连响起,距离蟒袍老人较近的巡捕纷纷被红线割掉脑袋。
一时间,整个仪门前躺着数十俱无头尸体,血腥味令人恶心欲突。
蟒袍老者喃喃自语:“一个巡捕头子差了点分量,那么死了数十名巡捕,怎么着也可以安插上造反的名头了,株连九族也为过。幸好,咱家是个无后之人,这一笔账就只能算在别人头上了。”
蟒袍老者并未趁热打铁,只是优雅的并拢双指,抹过手臂“红云”,一幅闲淡镇静的模样。
但越是如此,徽山众人面对的压力也就越大,近乎窒息一般。一些眼尖之辈,都已猜出了这老者的身份。
身穿蟒袍,红线杀人,不是春秋三大魔头的“人猫”韩貂寺还能是谁?
这位权阉跌宕一声,对敌无数,当年四大宗师之一的符将红甲便是被其剥皮,成就指玄杀天象的威名。
“哎,你们这些人,好好活着不好么,怎么想着杀害巡捕,真是罪大恶极啊。”
韩人猫的声音沙哑,舔了舔嘴唇,双眼盯着徽山数百人众,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杀气。
下一刻,韩貂寺做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提起巡捕头子的脑袋,随手抛出。仿佛是小孩子和同伴生气,最后吵不过,恼羞成怒捡起颗石头砸人一般。
只不过,他拿的是人头。
而且不是一颗人头。
而是数十颗人头。
丝丝缕缕的红线同样做出抛掷的动作,一颗颗人头犹自凝结恐惧的神色,重重砸了过来,呼啸声不绝。
这手段或许说不上高明,但由号称“指玄杀天象”的韩人猫使出,就有着恐怖的意味。
在气机的牵引催动下,头颅嗖嗖席卷,携裹无可抵挡的力量。
徽山上众人一旦被头颅击中,没有丝毫悬念,直接骨肉碎裂,筋断骨折。哪怕只是被头颅携裹的劲气擦中,也要遭受重创。
呼吸之间,人仰马翻。凄厉的惨叫声中,整个徽山仪门前清除一大片空地,又抛下十来具尸体。
人人惊骇,看向韩生宣的目光宛如是瞧见一个魔鬼,无不感到骇然。
而这些客卿、轩辕嫡系很显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