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感,实在是又帅出了新高度。
没等梁逢雨反复回味,老板就朝她晃了晃耳钉枪,“到你了。”
不知是老板记那十块钱之仇,还是她心理建设没做够,梁逢雨挨这一下的时候,疼得瞬间飙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走出小商品市场还在啪嗒啪嗒掉,完全止不住。
陈清霁又给她递了张纸巾,有点同情,又不免好笑,“这么怕痛,干嘛还要来打?很缺钱?”
“你说呢。”梁逢雨现在是真的有点后悔,主要是太痛了,火辣辣的,像无数微缩版食人鱼在耳朵上疯狂撕咬,神经啪啪直跳。
亏她昨晚查百科,大家都说不怎么痛。
“不能跟梁教练说么,”两人走到公交车站,陈清霁瞥了眼,她把手里的纸团扔了,“好点了?”
“嗯,我有个很想买的彩铅套装,日本三菱的,全球限量五千套,要五千三。”其实还痛,但不至于流泪了,梁逢雨缓过来一点,“老梁不可能给我买这个的,他觉得普通彩铅画画也行。”
其实梁逢雨压根没跟老梁说过这事,她对彩铅是有点收集癖,但五千多一套对普通人家的小孩来说着实太超过了,她就算有钱也舍不得买。
这么说,主要还是想麻痹一下陈清霁。
“那你呢?为什么缺钱?”梁逢雨状似不经意地问。
“我?”其实这事儿没理由跟她说,连谈双旺都不知道,但可能是夕阳太沉,拉着他心头的重担一起下坠,一瞬间,整个人都提不起什么劲儿,陈清霁也就随便了,头仰着,靠在广告屏上,说,“欠了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