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愤怒,李月溶脸气得通红,胸脯上下起伏。
“你听听你说的什么混账话,你身为郡主,本该守节知礼,你却对父母说此污言秽语。”
“你父亲不愿告诉你,那就我来说,惩罚双鲤不只是因为你不来用膳,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大事!”
“那晚若不是赵捕头带人搜了过去,你怕是要死在别处,尸骨无存。”
“我们辛苦养你十四年,就是让你如此糟蹋性命的吗?”
“杖责二十大板就是为了让你记住,你做的错事,下面的人也会受到牵连。下次做事前,想想任性妄为的后果。”
顾蕴冥愣愣的看着面前的李月溶,这样的李月溶让她有些陌生。
发泄了火气,冷静下的李月溶看着顾蕴冥已经肿起来的脸,心疼不已。
她放软语气,轻声叫着顾蕴冥的小字,“寄真······”
寄真······
听到这两个字,顾蕴冥总算回神,她冷笑出声,“别再叫这两个字。”
顾蕴冥红了眼眶,侧过身,不愿看到李月溶,她努力忍着自己的委屈,咬牙切齿,“恶心。”
李月溶以为顾蕴冥还在闹别扭,轻声斥责,“又在说什么胡话。”
顾蕴冥嘴角扯着一抹讽刺的笑,走到李月溶身边,附在耳边,却用整间屋子都能听到的声音开口说道,
“母亲,你问问堂上那个男人,寄真寄真,这一颗真心,它寄托到了哪里?”
说完,顾蕴冥扭头挑衅的看着顾衡之,微微摇了摇头,似是有些可惜的开口,“是不是想不到,这些我都知道。”
“你可真让人恶心。”
顾蕴冥的话,让李月溶脸色煞白,没有一点血色。她看着前面站着的男人,目光不敢置信。
顾蕴冥没有继续等着看两人的故事,她直接离开,快步走出院子。
一直以来,顾蕴冥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别人付注在她身上的伤痛,她必定要十倍的回报给别人。谁也没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