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它并不敢动,自认为没有冒犯的不礼貌行为,不知道小蜜蜂那不大点的小脑袋到底是咋想的,竟然径直朝我飞了过来,有心与它一决雌雄,可当我看到它身后跟来的一群不死不休的兄弟,我立即就服软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可是在这个满是树杈的小树林里,我这个庞然大物哪里有小蜜蜂们小巧灵活,不大功夫我身上脸上可是火急火燎的痛感,也不知道是树枝刮的,还是小蜜蜂咬的。我大喊一声:“九儿救我。”一头扎进草丛里,再不肯出来。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九儿正用一个小勺往我的脸上涂着什么,茶话姑娘忙着用湿毛巾给我敷额头。九儿看着我说:“你醒了?”我说:“我这是在哪啊?”九儿道:“在我家啊。”我说:“我这是怎么了?”九儿道:“你被蜜蜂蛰了。”我问:“严重吗,我怎么感觉不到疼呢?”
九儿道:“不是挺严重,还好你大喊了一声,不然你就惨了。”茶话激动地说道:“是啊,我们正在吃葡萄呢,就听到你大喊,我们循声过去,就看见你倒在草丛中,我们要是再晚一会儿,估计你要变猪头了。”我说:“我是不是脸肿了,我怎么没有知觉了。拿镜子来,我要看看?”
茶话道:“你最好还是别看了。”我说:“是不是很严重,给我镜子,我要看。”九儿递给我一个镜子,我就看见一个陌生的面孔盯着我,我差一点没认出来,以为是魔法,愣了几秒钟,才认出那是事故现场陌生的自己。
我很心痛,倒不是因为容颜,因为对于我来说,其他的器官也许还有被毁灭的可能,至于容貌,我还是很自信的。看来长的丑有时也是一种幸福,就像现在,并没有被毁容的担忧。
九儿看我难过,就劝我:“别难过,你这不算太严重,养上几天,保证你回复原貌。”茶话姑娘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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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九儿的药膏可管用了,你一定不会留疤的。”我说:“我跟你们没法比,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毁容。我主要是疼的难受。”九儿道:“疼就是已经解毒了,要是不疼那就麻烦了。”
我问:“你给我涂的是什么啊。”九儿道:“蜂蜜。”我狠狠的说:“给我吃点,敢蛰我的脸,我就吃它的蜜。”九儿道:“这蜜不能吃,里面配了药,只能外用。”九儿给我涂了一层蜂蜜膏,我能闻到淡淡的蜜香,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你在我脸上涂满了蜂蜜,一会儿不会招来蜜蜂吧?”
九儿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呀,我把这个给忘了。”吓的我一下子就从床上弹跳了起来,倒把九儿、茶话吓了一跳,我着急忙慌的拿过毛巾就要往脸上擦。
茶话笑的肚子都疼了,弯着腰捂着肚子,说:“九儿,你,你就别,别吓唬他了,他这会儿最怕的就是蜜蜂了,哎呀,疼死我了。”我就知道九儿不能害我,可吓唬我也不行啊,我瞪了九儿一眼,还没等我抱怨,九儿却好像受了委屈一样,撅着小嘴道:“不信任人,胆子还小,能怨谁呢。”我就知道,跟女人讲理,尤其是跟漂亮的小女人讲理,有多少理都得赔完的。我躺在床上不说话,只有蜂蜜膏能疗我的伤。
九儿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坛老酒,未揭盖子就掩不住的酒香,从我挑了下柳眉:“蜂蜜配老酒,能解你的毒。这坛酒是我爷爷的爷爷曾经惦记过过的酒,你喝了它,保证把你上辈子的蜂都能解的干净。怎么样,我对你不错吧。”
我眼前一亮,好爽地道:“拿碗来。”九儿道:“喝红酒,要用玻璃杯。玻璃杯就是红酒的魂,用海碗,看着好爽,恰似猪八戒偷吃人生果。”
茶花道:“他是怕破相,听你说葡萄酒能解毒,恨不能把自己泡酒坛里,自然是要用碗了。”我说:“非也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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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自己很自信,我的样貌已经没有丑下去的空间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