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逃也似的冲进了男澡堂,这种难堪比从前的不刷卡还要狼狈。
我洗澡的时候老感觉有几个男同学交头接耳冲我这边儿挤眉弄眼,我调转炮台冲着他们一通扫射,才平息了他们只有对异性才该有的各种好奇。我想还好男人和女人只有这一处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肉眼级可辨识度极高的差异,否则我不知要穷尽多少骚操作才能还我堂堂男儿身的清白。看来衣服有时真是累赘,容易误人清白。倘若我要是穿着内衣洗澡,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看来这衣服多半多余,不是有实在不得不穿的理由,能脱的还是尽量不穿的好,倒省去了许多麻烦。这是我一个洗澡的经验,偷偷的小声告诉你,不足为外人道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