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的职衔,除了作画外,对其他的知之甚少,尤其是对经商一窍不通。”周教授说着,目光望向胡老板。与周教授接触较少,又是知识分子,耳闻周教授褒奖,胡老板脸上有些愧色,笑道:“人生就像演戏,是一个人的独幕剧,要扮演好每个角色。不认真,观众不愿意,自己的生存就成了问题;过于认真,早晚会累死。”
也许胡老板一番话,出乎刘大可的意料,对其有了新人认识,目光不住的打量着胡老板,笑道:“多日不见,肚子里的墨水见涨啊。”胡老板知刘大可在拿自己取乐,就笑道:“见笑了。人家不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整天和文化人在一起,熏也熏出来了。”
刘大可一听,似乎想起了什么,就笑道:“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胡老板不知刘大可的心思,尤其是当着周教授的面,怕刘大可让自己难堪,就不安的目光望向刘大可。刘大可道:“我那接待点的装修,是不是钱花得有点多啊?”
一听接待点装修的事,胡老板心里坦然了许多,就笑道:“还多呢,我没挣到你的钱,还倒贴呢。”刘大可一听不由地笑了,道:“你这话是不是有点违心啊!你作为商人,给公家装修,个人还要倒贴,你在当好人啊?”刘大可说着望了周教授一眼。周教授不知二人在谈论什么,不知该如何回答。刘大可就将接待点装修的事,还有将来的用途,向周教授作了简单介绍。周教授不想介入二人的争论,就笑道:“我刚才说,对这装修类的事,我真的不懂。”
刘大可没再多说什么,继续对胡老板发泄着不满:“当初预算,是不是你帮我做的?而施工后,你又是怎么表现的?前两天,我让会计查了下,追加的钱远远超过当初的预算。”
“决算超出预算很正常啊。”胡老板笑道。
“那也忒多了吧。再说,现在还没完工呢。完工前,还不知要再追加多少钱呢。”刘大可佯装生气道。
“还说呢,工人告诉我,刚刚装修完了,你老人家一看不顺眼,说拆就拆了。工钱我可以出,但材料不花钱啊?又要效果,确保质量,又怕花钱,天下哪有这等好事啊。我当初就对你说过,接你这小活,非但不挣钱,我还要往里砸钱。”在刘大可面前,胡老板似乎并未示弱。
刘大可一听,似乎有些生气,挥了挥手,笑道:“人家说宰熟,我算是体会到了,再有什么项目,不让你承包了。”
胡老板见刘大可有些生气,就急忙将酒杯倒满酒,要敬酒赔罪。刘大可就找了个台阶下,指着胡老板酒杯里的酒,道:“你先喝了再说。”胡老板不敢再说什么,一仰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刘大可又让胡老板将酒杯重新倒满,胡老板并没有照办。就在刘大可满是困惑不解间,胡老板上前在刘大可耳边低语了几声,顺手拿起餐桌上的手机,拉着刘大可向房间角落走去。
一到房间角落,胡老板望了餐桌一眼,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一套交趾黄檀沙发映现在刘大可眼前。刘大可故作不解道:“你把我喊来,就是让我来欣赏家具啊,那是你们装修的事,今天是喝酒。”刘大可嘴上说着,两眼却目不转睛的盯着胡老板的手机。
“这是真正的老红木,仿明式家具。”胡老板见刘大可误会了自己,就急忙解释道。没想到,刘大可一听就乐了,道:“你蒙谁啊,沙发是舶来品,什么时候流传到我们国家的,你去网上查查。还仿明式呢,你说的那是中堂条几、八仙桌,还有罗汉床。”
见自己言语有失,胡老板面带窘态,笑道:“对不起,我说错了,但绝对的老挝大红酸枝。你看这黑线,油脂,木纹,是多年的老料。”胡老板放大了手机上的照片,举在刘大可的眼前。刘大可看得仔细,但仍故意道:“算了吧。什么花纹黑线,还老料呢。我看像画上去的。”
胡老板见刘大可仍不信任自己,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