蛭,如影随形。
徐饮棠对此也很感兴趣,可惜护工在妈妈的授意下不让他和那些人一起玩,那些病人也在玩伴被他伸了爪子以后,即使对着他DIY,都不忘隔开个安全距离。
医院里长大的小孩子没什么见识,玩不到他还失落了好一阵子。
直到妈妈把时月白版的“糖糖”领到他面前……
……
“唳——!”
幼崽猛然尖利的嘶鸣叫回了徐饮棠飘散的思维。
徐二宝毛绒绒的身体在妈妈怀里团成团,散发着比体温略高的热度,随着饭量增长而锋利起来的乳牙崽崽的极乐之地咬出好几个带血的牙印,妈妈的触须就从伤口钻出来和它贴贴。
而后徐饮棠才慢悠悠地回了神,那些咬着猎物不放的触须不情不愿地被他收回了人类的皮囊里,个别太过贪心的还咬走了几块皮肤做纪念。
以徐饮棠对自己触须的了解,要不了几秒这些纪念品就会被分食一空。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触须从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时月白似乎是叹了口气,仿佛很遗憾的样子。
不太确定,再看看。
徐饮棠把拿他胸口磨牙的徐二宝抱出来,一下一下rua着崽崽炸开蒲公英似的软毛,仔细盯着时月白看。
说实话就时月白现在被剥掉了大半身皮的模样再怎么看也看不出情绪来,只能看出他的肌肉骨骼泡了水一样的飞速涨开,把还没剥掉的皮肤撑得处处开裂。
以及残存着魔女诅咒的身体内部原来还游走着金线般的流光,缠绕着血管编织进肌肉,给骨骼镶嵌上繁复美丽的花纹——这赋予了时月白能徒手撕开邪神躯体的肉/体力量,也让他即使被剥开了皮肤,在徐饮棠看来,也漂亮得像是艺术品。
他好像突然能够理解为什么赛因市的杀手们,会那么沉迷于将猎物开膛破腹,剥皮去骨了。
以至于当蜂蜜一样的深色皮肤包裹住裸/露的人体组织,只能隐隐看到一些饱满而莹润的光泽从皮肤下透出时,徐饮棠也忍不住满怀遗憾地叹气出声。
徐二宝满脸黑葡萄似的眼睛眯了起来,几只眼睛看看变回了老大一只的男小三,几只眼睛瞅瞅妈妈的表情,尾巴尖的小毛球立刻翘起警惕的弧度,一边张嘴轻咬妈妈的手指尖,发出柔软的小呼噜声吸引妈妈注意,一边意识里拉响红色警报。
警报!警报!妈妈要被男小三勾引了!!!
一级警报!一级警报!
徐三花的几只蝴蝶好好地正飞着,就被徐二宝一把薅了过来,又哼哼着拽了徐小乖的触手和徐四喜的触足,努力用傻哥哥臭弟弟们占据妈妈的视野。
徐小乖的触手肉肉也又鲜艳又饱满又有力量!
摸起来还特别细腻丝滑!绸缎都比不上!
徐三花和徐四喜也是轻飘飘亮闪闪的!
还香喷喷的会唱歌!
是它徐二宝不毛茸茸不可爱了吗!为什么妈妈会被剥了皮更加奇奇怪怪嵌合体似的男小三勾得移不开眼!
生气!
对情绪变化最为敏感的徐二宝嗅到了崽崽最不想在妈妈身上嗅到的气息,气得嗷嗷乱叫滋滋冒黑烟。
这样的反应比徐饮棠和时月白结婚那会还激烈,徐小乖疑惑地触须挠挠触须,口器一张打出来好几个饱嗝。
磨牙棒啃得太饱,全身上下没有半个脑子的徐小乖决定放弃思考,听从聪明弟弟的判断,懒洋洋展开触手缠上妈妈的腰,一眨眼就编织出了舒适无比的小乖牌座椅。
妈妈,贴贴~
触手上眼睛似的亮蓝色圆斑蒙着一层晶莹透亮的胶状膜,像一层高光滤镜,把本就鲜艳的色彩衬托得更加炫目。
徐饮棠便亲了亲蹭过来的触手尖尖,夸奖道:“我们小乖真是越来越好看啦。”
本着一碗水端平的原则,他又夸夸了徐二宝和徐三花,把蜷着触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