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凤氏一个交代!”
“师父一向如此,你应该明白的。只是师父并不知道师娘还活着,所以我们要想办法将这个消息告知师父,也好来个里应外合。”
“这也是最稳妥的办法!”
“你错了!”
赫连君衍突然反驳道。
“错了?哪里错了?”
即墨慕言皱眉问道。
“若师父知晓师娘还活着,定会因此失了理智。”
赫连君衍太清楚这种感受了,每次徐清秋遇到危险时,他都控制不住自己,脑海中全是她,完全顾及不到其他。
他会害怕,会担心,会慌乱,不知该如何,全然没有理智可言。所以他明白师父对师娘的感情。
“师父不像是那种......”
“那你背后的伤又是从何而来?以你的身手,不会如此!”
赫连君衍打断他的话,一针见血,只怼其命脉。
即墨慕言顿时愣在原地,不再言语。
赫连君衍说的不错,那一刀他明明可以躲过的,可当时的他满脑子里都是姜希悦,根本顾不得其他。
若不是背后钻心的疼不停的提醒自己,他也不会知晓自己会受伤。
“师娘一事,还需瞒着师父。但还是要想方设法与师父互通信件。以此来了解徐氏一族的消息,不然对我们不利。”
“如今敌在暗,我在明,听音楼想必也已暴露,我们必须尽快。”
赫连君衍分析道。
“此事我来想办法!”
“你可还记得那日站在清秋身旁的那个人吗?”
“谁?徐澈?”
“你认得他?”
赫连君衍皱眉道。
“嗯,在蔚县时,就是他给听音楼送来信件,让我们接应江沐雪。”
即墨慕言点头道。
“此人可信?”
“这恐怕只有弟妹知晓!不如你去问问弟妹?”
赫连君衍皱眉。
“那,那我来想办法试试此人。”
即墨慕言赶紧改口。
“对了,收到消息,南梁皇室动荡,想必是徐氏出手了!”
“嗯。”
赫连君衍淡淡地应了一声,对南梁一事丝毫不感兴趣。
“这样一来,想必这南梁太子也没有过多闲暇顾忌弟妹,你可要把握住了!到嘴的鸭子,可千万别搞没了!”
即墨慕言好心提醒道。
“一个南梁太子,何惧之有!”
赫连君衍冷笑道。
“行,你就嘴硬吧!”
“对了,余家的血脉你就打算留在王府?我可听说那小丫头喊你爹爹,不会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