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徐清悦,只能趴在床上,想起今日的种种,对徐清秋的恨意也更深了些许。
徐青平知晓此事,便也赶了过来,只是如今的他,已经废了一条手臂,早已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
“娘,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若不是那贱人,我的悦儿又怎会落到如此下场。那贱人简直就是我徐家的克星!”
刘氏怒斥道。
“娘!她都已经离开了徐家了,你还想如何?你莫要忘了,若不是她,这京城早就没了我徐家的容身之处!”
徐青平皱眉道。
“你到如今还在为那贱人说话,你莫要忘了,你这条手臂是拜谁所赐!”
刘氏指着他那条断臂冷声道。
“此事本就与她无关,是我自己所为,母亲又何必将这些都推到她的身上。”
徐青平很是无奈,他娘一旦遇上徐清秋便没了理智!
“那还不都是因为她?若不是那贱人,我徐家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任人欺辱,如今走在街上,都被人指着骂!这一切都是那贱人的错!”
徐青平不想与她过多争执,便没再回话,走到徐清悦的床边。
“到底怎么回事?”
“怪我,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如今都是报应,是我应得的,你满意了吗?”
徐清悦转头一脸怨恨的看向徐青平。
“你妹妹都这样了,你又何必抓着不放?你到底有没有心?”
刘氏见此一把将徐青平推开,很是生气。
徐青平也只好转身离开,这个家早就已经不再是个家了!
既然无人跟他说实话,他也只好去问旁人,得知真相的徐青平,便也没有再次插手此事。
他与徐清秋之间的情感,已经被他自己亲手扯得支离破碎。
次日
徐清秋收到消息,已经查到了竹哨的出处,便带着红月去了醉香楼。
就在去醉香楼的途中,马车突然停下,幸好徐清秋稳住了身形。
“怎么回事?”
“枭王妃,我家公子约徐姑娘一见。”
这时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徐清秋眉头微皱,随后掀开马车上的帘子,瞧见此人的样貌,便知晓他家主子是谁了。
“我想我与你家主子并不熟,驾车!”
徐清秋刚要放下帘子。
“王妃,且看这是什么!”
那人查出一块玉牌,徐清秋看到上面的图案,顿时眉头一拧。
“带路!”
徐清秋放下帘子。
那人将玉牌重新放回怀中,随后代替马夫,将那马车驾到一处树林停下。
“王妃,到了!”
徐清秋这才下车,刚下了马车,便瞧见不远处的湖边站了一道身影。
那人听到脚步声,便转过头。
“枭王妃!”
“太子殿下。找我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徐清秋冷声道。
赫连玉祁朝其笑了笑,随后道:“其实也并无其他事。只是想帮王妃一个忙而已。”
“我可没有什么忙需要太子殿下帮!”
徐清秋撇清关系。
赫连玉祁也不怒,随后让人将那块玉牌拿了过来,递到徐清秋面前。
徐清秋见此顿时眉头紧皱!他怎么会知晓这个图案。
“这玉牌从何而来?”
“一位好友相赠而已,不过,本太子倒是觉得与枭王妃甚是相配!”
徐清秋将其接过,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图案,没错,丝毫不差!
“太子如此大费周章让我前来,又是送玉牌,倒不如有话直说!”
“枭王妃可是想与枭王和离?”
徐清秋抬眸看向他。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自是想帮你!”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