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儿子就特不甘心。
这些猪朋狗友们,大家很多是从幼儿园一起长大的纨绔子弟,陆祈南那些童年阴影他们是很了解了。
他们一顿大笑。
其中一男人良心发现,深思着,“听说流产好像对女人身体伤害更大。”
齐齐叹一声,“唉,当女人也不容易。”
“所以啊,以前我那些女朋友她喜欢什么,我就随便她买。”陆祈南对女友出了名的大方。
他们一群男人闹哄哄地聊天说地,君之牧自从进入包
厢后就没说过半句话,一个人安静地喝酒。
陆祈南左右看了一下,感觉他今晚好像心情不太好,对着那几位特别吵的朋友使了个眼色,大家也不敢太胡闹。
“之牧,要不要让他们先走?”陆祈南走过去问一句。
平时君之牧不太参加他们这些聚会,今晚也不知道他怎么有这样的闲心过来,但他来了之后也不搭理别人,一言不发,看样子好像心思重重,万一聚会有什么闹得不愉快这可就糟糕了。
不可能赶君之牧走,那就只好请别的朋友先行离开。
君之牧转头看了他们一眼,也没说什么,径自起身,沉声扔下一句,“你们慢慢玩。”他大步走出了包间。
其余的人面面相觑,然后一致看向陆祈南,“刚才,我们应该没有讲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其中一位略胖男人立即表达,“君之牧过来了,我已经很克制了,我都不敢开黄腔了啊。”
“算了,君之牧一直都这样,小时候我们一起玩也是,无论多么热闹的气氛,他都不怎么搭话的……”
“君家长孙呢,没办法,自小就那个身份。”有人酸了一句。
“不过,君之牧的女人也没我们多哈哈哈……男人嘛还是要会玩闹享受生活,一天到晚守规矩高压工作,不然,你们说啊,他活着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一群男人们很快恢复了高涨的情绪,又玩闹了起来。
陆祈南谨慎起见,还是跑了出去,看见君之牧准备开车离去,他凑近去,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回君家。”君之牧平静地告诉他。
陆祈南听他这么说,似乎也没什么重要事情。
忽然想起刚才包间里他们聊的话题,就提一句,“乔宝儿身质好,恢复快,不过她产后抑郁挺严重……”陆祈南自言自语,“幸好她粗神经,很快就忘了。”
“……先走了。”君之牧有些急,踩下油门就飞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