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会不会回来……”
说着,陆祈南很干脆地大手一扬。
将它抛入漆黑的荷池中,僻静的夜,听到咚的一声,古币掉进水中。
乔宝儿呆呆地望着她那枚‘救命之恩’的古币被扔了,怔了好几秒,“你干嘛扔我东西!”她板着脸怒瞪着眼前这罪魁祸首。
“顶多我赔你一枚纯金的硬币行了吧。”
陆祈南对这些小玩意的东西不以为意,“扔了就扔了,免得你胡思乱想。”
扔了就扔了,其实乔宝儿并不那么生气,这两天她被搞烦了,一直在猜疑。
“可能我真的误会了之妍。”她低喃。
“你又在说什么?”
陆祈南听不清她说的话,见她脸色疲惫,劝一句,“你回卧房休息吧,不然之牧又心疼了。”
“我们是老夫老妻了,别说这么肉麻的话。”乔宝儿真的是个很没情趣的女人。
陆祈南啧啧一声。
“噢,你老公干嘛不放心还专程陪你一块出差啊,你以为他真的刚好那天去日本出差,刚好也订了经济舱……还有昨晚你在朋友圈发消息,之牧吃了小档位的东西食物过敏,呵呵,你敢说不是你害他过敏的,别人叫他吃,你以为他会吃吗。哼!”
君之牧对她有多好啊,大家心知肚明,偏偏这死女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乔宝儿想了想,惭愧了起来。
因为君之牧过敏并不严重,所以她当时第一个想法是,要发朋友圈,要扬眉吐气,整天说她挑食怎么行呢。
但她当时真没有想过,君之牧过敏其实是她害的,是她拼命叫他吃的,而他没有拒绝。
“我脑子第一个想法是,你果然是一个祸害。”
陆祈南一点也不客气,顺便补充一下,“裴昊然那腹黑幸灾乐祸地说,之牧自小没怎么生病,正好可以多去几趟医院体验一下。”
“君之牧当时一点也不在意。”
她自己也没放在心上,毕竟他们两身体一直都很健康,小小过敏,何足挂齿。
“你们不在意,之牧身边的人在意,你想一下他的家人,还有不少偷偷爱慕的女人,人家心疼啊。”
陆祈南对她淳淳教育一翻,“所以我才说,你很容易惹麻烦,你要知道一个道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无心害了之牧生病,有时候,有些人甚至会恨你。”
情商社交这方面,陆祈南确实比她高了几个阶级。
乔宝儿面无表情听着他教训一通,身心俱疲回卧房冲澡躺床上休息。
明明很困,乔宝儿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可能是习惯了枕边的男人,一个人睡总是比较难以入眠,君之牧已经转机去了欧洲,他应该后天才回来。
她侧睡,枕压着自己的左手肩,有些酸痛,眉头一皱,差点忘了后肩的淤青。
乔宝儿干脆从床上爬起来,去柜子里找药箱。
她记得君之牧特意吩咐方大妈准备了几个家庭药箱备在房间里,书房也备了一个,感冒发烧划伤流血都随时可以处理。
“这淤青什么时候才能散开……”拿着铁打药酒,勉强地伸着右手去揉,她在想如果淤青被发现的话,君之牧肯定会追究到底。
在日本遇到袭击的事,乔宝儿还没告诉君之牧,她怀疑君之妍,但肯定没人相信,再加上当时她婆婆江美丽说话那么难听处处针对她,她赌气不想说。
而且君之牧对她的事特别小题大作,反应过激。
“反正古币被陆祈南扔到荷池里了,想这么多也没用……”干脆当作没事发生。
收拾好了铁打药酒之后,她躺回床上,阖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