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了更多的争斗。
与此同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南姜国边境军营士气猛然大振,不由分说,向北挺进。
据探子来报,南姜军已入了那二百里荒漠。
比起南姜的挺进,禹京城的蠢蠢欲动,北境的北塞城外,部落小国在神眼王朝的暗中怂恿下增兵最为明显,一度竟达到了八万有余。
一时之间,诸国举兵来访,一个个仿佛志在必得——
想要攻破号称千年来只换朝不倒国的夜兰国,将其归纳于自己的版图之中。
边境诸国军队浩荡,夜兰皇城却无所动静,王权将相,诸侯贵权依旧沉浸在那酒池肉林中,欢声悦雀,丝毫不慌兵临境外。
夜兰国有四座国门:北边北塞城,南方兰漠城,东边观海城,西境燕阳城。
除了西境的燕阳城外,唐山在任职镇南大将军之时,也被皇帝任命负责训练军队。
当年负责训练的将军不下十名,最终却只有南境唐山管理的训练营以军纪严明,悍将勇兵层出不穷而闻名中外。
后来随着唐山的降职,南境训练营也跟着解散了——
想要建功立业的训练兵奔赴各处边境,多少都立了功劳,有了一身荣华富贵,譬如北塞城里的叶七叶大将军便是其中最为明显的例子。
而那些无心念功名的军卒纷纷选择退休就业,大多数选择在南方平淡度日。
因此在唐山的死讯传出时,导致了兰漠城当年唐山麾下将领们的悲痛,士气低落之际,兰漠城一时间感觉有不攻自破之势。
好在最终从附近的小城里杀出数十支平民援军,打着当年唐山的谣字旗号,逆转了满城的哀乐伤景,士气顿时高涨不落。
这消息使得刚挺进二十里的南姜国的将士回退了十余里。
蠢蠢欲动的禹京城没了动静。
诸国将领纷纷感叹夜兰国皇朝虽腐败到无力挽回,可四座国门仍有不败之势!
这座唐山奉献了前半生的兰漠城再次名声大噪。
各国边境军队多多少少都没了轻敌大意,但始终改变不了他们想要抢夺的欲望。
去往古塔的途中,看着街道上开始出现商业生机的街道,厉溪年不禁摇头失笑。
死亡后终究会被人选择遗忘的,人们照样要为生机而忙活。
抬头看了下天,夕阳落幕,暮色要苍茫四方了。
段老头儿说来古塔,说不准会有意外收获,也不知是为何总觉得一定要来一趟才好,恍惚间就来到了城西。
这趟来古塔不知是否会有所收获?
这座城中最高的古塔建筑物,远远看上去好像破旧不堪,走近后才发现古塔不是破旧而是它本身就是这样设计的——
塔外涂着错落有致的那些黑色颜料间掺杂着泥土的颜色,在这阴沉暮色下隐隐带着神秘气息,让人不禁心生畏敬。
他四下展望,除了古塔里来来往往的进出者外,无人在等待。
正想拦个人询问一番,余光便瞥见了古塔一侧不起眼的老屋。
莫名有股预感,自己要找的就是那老屋里的守塔人,顾老先生。
老屋的外墙土壁像是被什么利钝磕磕碰碰后留下后的现场。
好在这些斑斑土坑也没有直接破进房内,勉强能抵风住人。
视落到虚掩着的房门,里面隐隐有亮点,看来是有人在的。
天彻底黑下来了,阴阴的,寒风又开始了,满街乱窜。
视野灰茫茫一片,地面不觉间出现了湿意,手指间和脚指时不时就会传来刺骨冷意,不得不相信已然入冬。
厉溪年裹紧了身上那勉强还能御寒的旧衣衫,呼了呼气暖了下手,喃喃自语,“千万别下雪啊,要不然我算是遭罪了。”
厉溪年逆着刺骨寒风刚走到门前,正欲要抬手敲门,手指刚触摸至木门,精神不由一震。
一股诡异气息扑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