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脚下,举国上下无人不对你尊敬三分。这样的男人,瓶簆还能不爱?那我瓶簆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了!”
琳琅天又亲了她一口,道:“你的嘴巴真甜!”
“你坏!”瓶簆撒娇。
“我去看看雨儿。”琳琅天起身,瓶簆也跟着起来,一起走到了深处帘帐里,却见雨儿正睡得香,小手伸进嘴里很是有滋有味的啃着。
琳琅天笑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朵花在盛开。
“他长大了一定又是一个琳琅天。”瓶簆很是自豪地说。
“哎!”好一声叹息,叫瓶簆吓了一跳:“皇上莫不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瓶簆这才意识到皇上是深夜来到这里的,一定是有什么事。
“天下太平,皇上还在担心什么?”她急忙追问了一句。
琳琅天捧起她的脸,好标志的一张脸:“你可知道台风眼?这是这个世界的新词儿。台风眼只是暂时的平静,短暂的平静之后将是天翻地覆万物不存啊!”
瓶簆脸色冷峻:“皇上,你有何吩咐只管开口。”
“何必如此严肃,是我不好,吓着你了。”琳琅天心软了,甚至在思考要不要再说下去。
“不,皇上。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们的雨儿。我赞同你的想法。欢乐也许随时都会被中断,生命再美好也是那般的脆弱。我们都经历了非常之事,又都是从天狼星来的居民,我知道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我不怕,皇上你我成为夫妻,瓶簆今生已足,您且说说何事?”
“你不要担心,我只是想来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帮我分析分析一下。”琳琅天笑着说。
瓶簆却非常不开心:“这样出谋划策的事情你该找那个香喷喷的小妞去,找我干什么!”
“你又来了。对了,那天她们都去了香儿那边玩,你怎么没去?”琳琅天纯粹是没话找话。
“我哪里是她们一样的人!”瓶簆有些不高兴,“什么事情,再不说我就睡觉了。”
“我们在应城修建的皇宫暗室突然间塌陷了,深不见底!实在是奇怪的很!”
琳琅天这句话说出来,瓶簆顿时来了精神:“你是说他们……又出现了!”但是,那样的精神也是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他们跟我没有关系了!”说这,倒头就要睡。凡是涉及到她的父亲,哪怕只是嫌疑,她夹在两个男人中间都很心痛,还不如不参与。
琳琅天一把扳起她:“别耍性子了,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来帮我分析一下,不修建暗室哪都好好的,为什修建暗室就塌陷了,这说明了什么?难道这个暗室修的不对吗?”
瓶簆摇摇头:“应该不是修暗室的问题,修或者不修不是关键。关键是修建的位置可能是触动某个玲珑须,所以……”
“等等,玲珑须?什么东西?”琳琅天很是奇怪。
瓶簆笑了:“亏的你还是天狼星的人,我真怀疑你根本就不是天狼星上的居民吧,连玲珑须也不知道。”
“真不知道,好瓶儿,说说吧。”
“玲珑须是我们天狼星最敏感的探查仪器的尾端,一般可以长达数十公里,常常用来探测需要探测的信息员。有时候,也可以延长至一千多里,而且可以以它作为辅助让人物可以快速往来。我怀疑,那小队人肯定在应城一带广泛地布置了玲珑须。由于他们这些野蛮人根本不知道玲珑须,所以一定是在修建暗室的时候触及了玲珑须的触角,玲珑须很敏感,立即缩了下去,就导致了巨大的塌陷出现。”
琳琅天着才明白了一些:“好一个希文,真是无处不见你的影子!”
见瓶簆似乎没有多大反应,这才接着说:“这么说,你父亲也知道我们要迁都的事情。”
“这么大的事情,这么大的动静,他们能不知道!”瓶簆笑道。
琳琅天连声说是呀是呀,可是他心里却在悲叹:还以为希文他们真的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