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可青心里不踏实,总感觉要出大事。联军主力可能盯上我们了,而不是鬼见愁啊!”秦青仰天长叹。秦青此时还不算糊涂,黄峰也来了个将计就计!
王翦道,就算如此,我们也能守住。
“也只有如此,吩咐弓箭手压阵,其余人等没有命令不准出动!”秦青下达了命令。于是,一万将士无人敢出动,只是居高临下用箭射之。
联军攻势越来越猛,好像不破不还。登楼远望,王翦看到敌兵无边无际,好像十万大军一起到了,这好像不对劲。他赶忙找到军师:“现在看来,白天将军蒙冤了。黄峰倾巢而出,是不是侦察到了我们主力已经离开,这才拼命地攻城?黄峰根本就没有打算什么子夜攻打鬼见愁!”
秦青擦一把冷汗:“果真如此,那天就要塌下来了。这里守不住啊!”王翦再往下看看,见到无数士兵一起向山下搬弄柴火,叫道:“不妙,他们要火攻!虽然我们可以居高临下,但是,现在风向对我们不利,这大火要是烧起来,如何是好?军师,还是赶紧请白将军上来!”
秦青苦笑道:“白天是大将军认定的叛贼,你敢用他?”
“再不用他,城破了,军师又如何交代。你难道不知道一尖峰只有一尖峰人才可以守啊!”
“这!?”秦青迟疑不决,“还是请示大将军才好。”
王翦怒道:“一来二去,敌人已经上来了。都已经火烧眉毛,别再请示,赶紧放人!大将军怪罪就说我王翦干的好事。”
秦青无法,只有派人立刻放了白天,请他火速上了城楼。
白天飞身跳上城楼,那大火已经烧起来,大伙仗着风势向山上旺烧过来,已经漫过了第二道防线布置在外城的那条壕沟。白天拍着大腿叫苦不迭。
王翦忙问怎么回事?
白天几乎是哭道:“王将军,军师,你们不知道前方是一条隐蔽的壕沟,专门是来对付敌人火攻的。只要敌人一方起火来,我们启动机关,上面浮沙立刻消失,一条壕沟可以挡住火势,让敌人无计可施。可现如今,壕沟起不到作用了!”
秦青往后要倒,王翦抢着扶起来。
“白将军,还有没有其他办法?”他有气无力地问。
白天道:“我们这里还有多少人马?”
“两万精锐已经被将军带走,另外鬼见愁上方一万人马,这里只有一万人,最重要的是战斗力不强啊!”王翦赶忙说明。
白天再看一眼下面的火势。好火,烧的哔哔粑粑,像一条火龙急速地往上面窜来。
“只怕守是守不住了!”白天叹息道。
秦青脸色死灰:“两位将军,事到如今,你们可有什么好办法?”
白天道:“我是戴罪之身,不敢说话?更不敢乱指挥,不然,又是一顶通敌卖国的帽子扣在我头上了!”
王翦急着叫道:“还不赶紧宣布白天将军无罪,官复原职,指挥鬼见愁一万人马火速驰援大将军,不然,大将军凶多吉少啊!”
秦青直到这个时候,才终于搞清楚了事态危机程度。
所谓的白天叛国纯粹是子虚乌有。于是,事情就悬了:既然没有通敌叛变一说,自然就不存在子夜之约,那么黄峰的意图就不是鬼见愁,而是这里。
黄峰一定侦探到了我大军精锐已经出动,这里守备空虚。于是,兵分三路:第一路攻打应城实为混淆视听;第二路按兵不动是疑兵,做出夜袭鬼见愁的姿态,同时防范华阴大军;而第三路才是真实的,也是力量最为强大的一路,意在急速攻破城楼。
一旦魏良辅听到九寨沟告急,必定回师,那在回师路上一定会有伏兵狙杀,到那时就算鬼见愁还在我们手中,我大华士兵已经所剩无几!
好毒辣的计谋,黄峰,你真高!魏良辅,你真够糊涂啊!你眼睛里直盯着忌惮白天处之而后快,于是,你假想着罪证,你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