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叫什么,是哪里人!”
白天玩世不恭:“五叔就是五叔,名张凯,伏牛村人也。有问题吗?我白天从死人堆里爬起来,又遭到谢振天追杀,落入鬼见愁,正是伏牛村人救了我,我认了张凯为叔叔,在你们眼里就是认贼作父,就是投敌叛乱,真是朗朗乾坤,连苍天瞎了眼睛!”
秦青大叫一声:“你写的信,家信……就给这个张凯……五叔?”
“当然!”白天笑道,“我在世上还有哪个亲人?我还用得着写信?”
秦青突然往后一跌,王翦赶忙扶起,叫道:“军师,你这是怎么啦?”
白天也跟着叫道:“军师,你可别碰瓷,又给白天多一条罪名,其实通敌叛国也可以已经足以死罪加身,扣在我头上够了。”
“你住嘴!”秦青坐起来,半天还喘着粗气,“你怎么不早说?早说那封书简是写给你五叔的?”
“我说了?你们不信啊!王将军,你也在场,你当时还说什么我白天敢做不敢当啊!”
王翦也察觉到了不寻常,盯着白天:“你五叔在伏牛村呆得好好的,而且又很近,干吗要鬼鬼祟祟的送书信?”
白天望着军师,努着嘴巴:“那得问问军师。伏牛村人住得好好的,为何要连夜逃走?难不成,他们还会谋反?他们可不像白天多少还有点力气,他们呢?”
“逃走了?怎么回事?”王翦大声地问。
“哼,军师当然不好说话。他不知道深夜一队士兵要杀光他们,也不知道为何?伏牛村人只有逃跑,这帮畜生没有逮着人,于是一把大火将那伏牛村烧得一干二净,王将军不会不知道吧?”
这个当然知道,但王翦只是听说是山中遭了天雷,起了大火最后官兵紧急救火,才使得伏牛村人免遭遇难。
秦青脸色铁青。
“不知道还有谁敢杀伏牛村的人们?”白天反复说着这句话,王将军自然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你……”
白天继续说下去:“至于为何要接他们山上,这个很好解释。白天知道有人想方设法要杀了白天,杀不了只有先拿他们出气。白天不能让他们因为自己受罪,自然要接他们回来想安排在深山中,外面都是贼,他们不安全啊。至于要鬼鬼祟祟,试想一下,要是被某人知道了,那会咋样?哎,还是被他知道了!”
王翦手中宝剑跌落下来,他半天才说:“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白天笑道:“鬼见愁一战,魏良辅心中很是不平,他自然痛恨与白天。只是不明白,为何连王将军也要算计在内?不然,王将军不应该在这里,你应该在杀敌的战场上!”
“够了,别说了!只怕……”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外面突然传来震天响,整个天地似乎也被这响声震碎。一士卒滚着跑来:“报,前方发现数以万计的敌军,他们就在几百米外!”
“快!上城楼!”两人惊慌失措地离开,赶忙爬上城楼。白天望着他们背影,嘴角浮现出阴冷的笑容。
上得城楼,目之所及皆是敌兵。秦青也算是久经沙场,但如此气势让他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结果。他抓住身边最近的一个士卒,吼道:“快去报告将军,敌兵万人来袭,请将军定夺!”
敌情传到魏良辅耳朵,他对手下大笑:“军师果然没有见过世面,这摆明了虚张声势,他竟然当真了。回去告诉军师叫他坚守不出,不就行了。敌人靠近就用弓弩手压住,不让靠前,敌人也无法可想,更何况他哪里像是攻坚!”
士兵回来如此述说,急的秦青直跺脚:“将军误事,这该如何是好!”
王翦道:“军师莫慌,敌人攻势很猛但我们凭借天险,他们也无奈何,到了子夜时分,将军围歼了联军主力,再回头消灭他们也不是难事。我们只要坚守半天就可以了。”
“但愿如此!可青心里不踏实,总感觉要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