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子立即高度重视,带领精锐倾巢而出。鲁大娘赶忙跟出去,连声挽留:“怎么都走了,不再喝点吗?”鲁大娘哪里还能留得住想死的那颗心!
洛枫得到这一线报立马布置行动。他不敢掉以轻心,又请叮叮当当他们在后面进入。来个前后夹击。
门口士卒见他们冲进来,赶忙抄家伙,洛枫手起刀落结果两个,喝令冲上楼梯。那里面十几个一起放起箭来,他们居高临下,洛枫这边立即倒下几名兄弟。
正在洛枫怒火中烧时,后面闯出叮叮当当,他们从背后一人给了一锤,结果了拦路虎。洛枫等人立马冲上去,一脚窜开了那边角门,可怜的翠翠五花大绑,却见了他们,呜呜地哭。
洛枫赶忙松绑,叫几名兄弟带着翠翠从后门先撤。自己带着大伙从前门出去。鲁大娘上前,冲上了使个眼色,洛枫一掌把她打昏倒在地上,这才从城门大摇大摆向西南而去,那正是几十里外紫老鼠统帅黄峰驻扎的大本营方向。
等田螺慌慌张张赶回来,好再来客栈乱的不成样子,老板娘也倒在地上,伙计们更是六神无主,见到他们赶回来,赶紧跪地不起,把那情况说了。
田螺心灰意冷,到手的小妞没了,那坟头逮着的人却也只是一个无赖,被人用了几文小钱买了去的,哪里是白天的人!不过,情报还是给逮在手里。但更要命的是大将军怪罪起来不是好玩的。他急中生智,详细地询问了抢走姑娘的那帮人马详情。那些伙计都说清一色的紫衣紫袍,虏走了人还大摇大摆从城门出去,直向黄峰大营去了。
田螺愤愤不平,急忙赶回伏牛村向魏帅汇报。
“真是这样?”魏良辅听后半天没有说话。
田螺六神无主,生怕项上人头不保,一个劲的说自己该死,跑了翠翠,只是因为急着去截取重要情报,才让敌人钻了个空子。
魏良辅笑道:“你不要害怕,虽说翠翠被救走,不过她其实对我已经没有作用了。有了它,”他扬着手中那薄薄的布条,“一样可以让白天死无葬身之地。你辛苦了,下去吧。黄金会赏给你,美人没办法了!”
田螺听了暗自伤心。
“我且问你,那善后工作可做足了?”魏帅还是不放心地问。
田螺笑道:“将军,末将已经按照将军吩咐,重写了一份笔迹一模一样的信笺,差那边细作送了过去,那边不会起疑心。只是可惜了美人,来不及送给将军就没了!”
魏良辅冷笑道:“你以为本将军不知道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还想美人,滚!”
田螺也只得退出。
好一个完全进入角色的魏良辅,突然严厉起来,大喝一声:“给我拿下白天!”
秦青忙从后转出来:“将军还要三思,白天正如将军所说,是一匹危险的马,一旦被激怒后果不堪设想。”
魏良辅将那布条丢给他看:“他只会是一匹死马,能有什么危险?倒是我们马上要准备出击!”
“出击?”秦青惊讶地问,“我们据险而守,三国奈何不了我们,为何还要冒险出击?”
魏帅听了心里五味杂陈。老夫不如此把戏做足了,岂能叫着逼真?既然不再信任白天,还要用他的计策这不是天大的bug?更重要的,白天,太子那边的压力按照计划来行使的话,实在太大,魏良辅心里焦虑万分,唯有自己亲自出马,把一半的压力承担过来,太子那头才能行事安全一些啊!
这可没有跟太子商量,即使商量太子是绝对不会答应。但此时,魏良辅决意要为太子做点什么。太子那头绝对不能出任何意外,自己都这般岁数了,死活都已经跟无关紧要。
试想,自己以主帅身份为诱饵,敌人岂有不上钩的道理?
秦青哪里明白这里的真情实况,还要出言阻拦,说什么要他再三思。
魏良辅大怒:“这样缩着脑袋要到何时!本将耐着性子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