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高皇帝笑道:“这是一把好火,将来就可以死无对证!朕的两个儿子都不简单。他们最近还在不停地向西南方向派人去吧?”
“是的,陛下,又有好几拨人过去了。不过都不是太子府的。太子府自从上一批人手去了西南方向,就没有其他动静。”
“那你猜猜看,是太子会赢了,还是和硕王爷会赢?”高皇帝很有深意地看着阳明。
“老奴猜……皇上会赢!”
高皇帝乐了:“你这个老鬼,最近老实多了!”
“太子最近也很老实吗?你们的人真的没有发现他出城去?”高皇帝还是有点不放心。
阳明笑了:“皇上,您看来又忘记了。再过几日,太子爷大婚,太子怎么可能离开帝都呢?”
高皇帝拍着脑袋:“不错,要多邀人上太子府热闹热闹。对了,叫太子这些日子即刻搬到东宫去。”
阳明有些诧异:“按照惯例,不是先大婚之后再搬去东宫?”
“就这么办!不要让他闲下来!反正都要搬,早搬点好,东宫他也能多住上几日!”高皇帝突然住口,阳明笑道:“皇帝您身体康健,正是如日中天,太子在东宫住的日子还很长久呢!”
高皇帝笑而不答:“大婚,大婚,看着太子大婚,朕不由想起了当年啊!岁月不再,往事难回。时间看来不多了!”
阳明一边虚与委蛇,一边在暗暗吃惊:皇帝莫非要对太子动真章?
琳琅天刚刚起了床,还没来得及去看星儿,阳明就前来宣旨,着令太子即刻搬进东宫,要好生准备大婚,要给足雍亲王的面子,不可怠慢了太子妃,为表隆重,大婚在东宫举行。
阳明宣完旨急着回去复命,魏良辅恰在此之前又来到了府里议事,这时上前去问了声公公好。阳明忙还礼说不敢不敢。两人说了两句话就急匆匆而去。
进了书房,魏良辅从袖口得了一个字条,上述:东宫住不了几日。
魏良辅大惊失色:“太子,难道这是个阴谋?”
琳琅天不明就里,魏良辅解释道:“我朝自立朝以来,从未有在东宫大婚之先例。今日旨意就有古怪,现如今又得了这个字条,东宫看来是个祸端的地方,太子还要小心应对。”
琳琅天接过字条,并没有过多慌乱,好像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他走到灯火前,将那字条付之一炬:“魏大人,你怕了?”
“老夫誓死效忠太子,肝脑涂地再所不辞。再说,老夫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命是太子的,什么时候只要对太子有利,老夫这颗头颅拿去了就好!”
琳琅天动容,拉着老师的手:“你可要好生保重自己,还有尽量不要跟雨楠斋联系了。次数多了总有露马脚的,我们也要保护好他,告诉他蛰伏待命,安全为上。”
“老夫明白,只是眼下如何应对?请太子示下,我跟杨兄好早做准备。”
琳琅天笑道:“遵从旨意,火速搬去东宫。配合内宫,大办特办,务必要把大婚办的隆重,让全国人民都跟着高兴高兴。”
“还有呢?”魏良辅急忙问。
琳琅天一摊手:“没有了!再有那就是入洞房了!哈哈哈!”
魏良辅却没有笑:“太子,老夫今日这么急着要见您,是因为老夫探到了一个不知真假的事情。”
“是什么?”琳琅天不以为然,“莫非跟安培将军有关?”
“太子怎么知道?”魏良辅很是吃惊,“据老夫暗桩探得,前些日子皇上命安培将军率领水师配合太子攻取鼎山是有意为之,暗桩听得军中有人说起此事,是说想要安帅暗中除掉您。不知此情是否真实?老夫不敢断语。”
琳琅天乐了:“老师啊,鼎山居然要水师去攻打,还美其名曰断其水路,谁信?我能不知其中伎俩?安培将军自然知道我知道了这一点内幕,想要暗害于我谈何容易。”
“原来太子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