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你说实话,帝都还能守的住么?”
不等琳琅天搭话,赵安急忙道:“皇上,老臣有话说。“
”说吧!”高皇帝现在看起来无所谓,已经这样了,还能咋地?
”皇上,臣觉得此时要做两个打算。一,速立太子,以安天下之心。若是帝都不保,可令太子出京,至旧都重整旗鼓再战,我大华国祚永存。二、臣愿献出头颅,着人送至贼营,以迷惑敌人,皇上可速速重整兵马,构建工事,与敌决战。但无论如何,不能叫太子深陷敌营,若是那般,皇上只有将江山拱手相送了!”
“赵大人果然忠心为国,但你们必须活着,只有这样才能为国效力啊!”琳琅天心潮澎湃,朗声道。百官顿时将目光交织在这里,和硕嘴角现出了冷笑,魏师傅神色焦躁,杨大将军却点头不已。
“说吧,天儿,你看如何是好?”高皇帝则是鼓励他说下去。
琳琅天瞥一眼和硕,心里明镜似的:你想挖个坑叫我往里跳,恐怕你会失望的。
“父皇,儿臣有九策可保二位国柱,也可退敌兵,解帝都之危!”琳琅天掷地有声。
“真的?”百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硕更是不屑一顾,那个整日只晓得纸上谈兵的二弟,虽说小时候长的可爱深得父皇喜欢,那也是深宫解闷的缘故,他还真能有什么安邦之策?
高皇帝不由笑道:“儿呀,这方面你可不能胡说八道,你能有什么良策?还是听听你大哥怎么说吧。”
“父皇,儿臣无策,愿洗耳恭听二弟良策!”好一个和硕,心里暗自欢喜,好不容易激动了你叫你钻进死胡同里我还会救你?
高皇帝有些不悦:“天儿,若不成熟还是别说了。”
琳琅天冷笑一声,款款道来:
“左大人,梅大人,万万不能加害,理由如下,一是两位大人忠心耿耿,为国效命,若杀了二位大人,岂不是寒了忠臣士子们的心,天下分心,后果严重。二,有损我父皇英明伟大,父皇素来以仁孝治天下,从不妄开杀戒,此时妄杀大臣岂不是让父皇留下骂名?三是,两位大人是我帝国的中流砥柱,国之重器。贼兵为何点名要他们的脑袋,不要别的人?正是因为他们知道有两位大臣在,我帝都就会固若金汤无法攻破,所以他才想叫我们自乱阵脚,自毁长城,他好乘乱攻打,好坐收渔翁之利。我们不能中计。四呢,我看贼兵势力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若真的是力量宏大无与伦比,又何苦来这番说辞,不就直接攻打帝都了吗。既然他还想着花招,那就说明他心中也没有谱。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内部要镇定更要团结一致,不要胡乱猜疑,只要我们上下一心,军民同气,贼兵奈我何?”
“二皇子说的是呀,老朽拜服!”赵安、左梅居然向他深深作揖。
“不敢,不敢!”琳琅天颇是得意地望着和硕,见他脸色阴冷。
“二皇子这番话说的老朽惭愧,老朽糊涂。二皇子真是士别三日,叫人刮目相看!”魏师傅本来是捏了一把汗,现在放下心来,不失时机地托了一把。
“呵呵,两位大人的确重要,二皇子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二皇子啊,纸上谈兵谁都会,那河对岸的十几万大军怎么办?你的退敌策略何在?”左相蔡明愤愤不平,又见琳琅尚面色难看,于是竭力要在主子面前挽回损失。
“二弟果然厉害,兄长不如你。想必你的退敌之策定然也要叫人刮目相看!”和硕笑道。
“好啊,天儿,你快快说来!”高皇帝总算有点盼头了。
“父皇,儿有九策。
一、昭告天下,揭露贼兵清君侧之借口,实是篡权夺位,染指大华国器。命天下共剿之,若有通敌或协助贼兵者以谋逆论。此为舆情上分化瓦解之。
二、命东山、黑河二营倾全力攻击贼兵老巢盛京,不惜一切代价攻占之。此为迫敌分兵回援,削弱延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