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
她躲在春蕉身后,不由地加快了步子。
然而就在二人快出客栈之时,两个充满痞气的无赖拦住了二人。
“哟……哪来这么俊俏的小娘子啊……就你们两个,莫不是偷跑出来,私会情郎的吧!”
其中一个无赖伸手便要对伶月动手动脚,春蕉挡在无赖面前,恶狠狠地道:“光天化日,你竟然如此侮辱我家小姐,你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哟!这小娘子长得一般般,性子倒泼辣得很!待我会会你家小姐,很快便轮到你!”那无赖眼睛里散发着攫取的精光,他咽了咽口水,更是朝伶月走去。
春蕉眉头拧紧,眼眸中透着凶光,她的手缓缓摸向腰间,悄然得将一包药粉擒在了手中。
那无赖伸出手正是要触碰到伶月之时,春蕉急忙抖开药粉,迅速地散在那人的手上。
那无赖只觉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奇痒难耐。
无赖捂着手,血色双眸恶狠狠地瞪着春蕉道:“臭娘们!你给老子用了什么?”
“你还是想想怎么治你的手吧!再晚一点,你的手可就保不住了!”
春蕉急忙拉过伶月,一个劲地跑到马车附近,又将伶月塞进了马车。
那无赖痒得将手背抓出无数道血痕,可依旧没有缓解,他瞪着和他在一起的另一人,恶狠狠道:“那两个小娘们都跑了,你还不赶紧追!”
另一人瞥了眼即将离开的马车,讪讪地道:“人已经走远了!你让我怎么去追!”
“谢庆你这个王八蛋!是你说要来看看这两个小娘子!老子才陪你来的!现在老子成这样,你还在一旁说风凉话!”
谢庆眯了眯冷眸,鄙夷地道:“我本来是想过来看看,谁让你动手动脚?”
那无赖怔愣片刻,立马火冒三丈地道:“老子为了你,手成了这样!你反倒还怪起我来了!”
谢庆笑了笑,拉过他道:“走走走!我带你去医馆瞧瞧!”
那无赖淬了口口水,骂咧咧地道:“算你还有点良心!下次再遇到小娘子,换你上!”
谢庆笑着,眼底闪过一道精光道:“你难道不觉得那女子长得很像疯六娘吗?”
“疯六娘?那个疯女人?”无赖手捂着抓烂的手背惊呼道。
谢庆点点头,“六娘原本又不疯!没了女儿才疯的!夫家也是心狠,人还没断气呢,一席草铺一卷便仍在路边!”
那无赖啧啧了两声,调侃道:“老子看你对那疯六娘挺上心的,你莫不是看上人家了吧!你也别说,疯六娘若是没疯,模样还挺俊俏的!”
“去去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那是可怜她......”
“可怜?你可怜她,谁来可怜我们?”那无赖提起那只抓烂的手,又恶狠狠地道:“你看兄弟我这只手难道不可怜吗?那两个可恶的小娘们,千万别被我逮到!不然老子不弄死她们!”
谢庆没有说话,只是点头附和。
二人正瞧见一家医馆,刚要进去,只见忽然闪过一人拦在了二人的面前。
二人抬眸瞧着此人锦衣华服,模样俊美却透着一丝邪气,不由心底一颤,相互对视一眼,觉得此人并非善茬,得罪不得。
“不知这位公子拦住我们兄弟二人有何贵干?”谢庆小心翼翼地拱手道。
“你们方才提到有人像那个上马车的姑娘?”那人冷哼着问道,眼眸中透着一丝令人生寒的凶光。
谢庆兄弟二人面面相觑,以为这人也贪图美色的浪荡公子,最后刘庆扯着尴尬的笑容道:“这位公子……容貌相似的人太多了!倘若公子中意那位姑娘,公子不如直接去追好了!瞧那方向,应该是出城去了!”
谢庆说罢,转而扶着受伤的兄弟要进医馆。
然而此时,那人忽然冷冽一笑,道:“你兄弟的手,若不再处理,恐怕就不能要了!这毒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