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捂着啤酒罐,贴在脑门做出了祈祷的模样。
然后在许鑫那好奇的目光里,祈祷完毕的她又洒了些啤酒到地上。
“这是……?”
“我在许愿呀。”
“……也没流星啊。”
“先许了嘛。”
女孩耸耸肩:
“先许愿,酒我也敬了。等流星过来,就伸出一个钩子,嗖的一下把我许的愿勾走~这样不耽误。”
“……这流星是什么钩机吗?还是塔吊?还带这么玩的?”
许鑫都被女友的脑回路给惊到了。
干啥?
还钓鱼执法?
可杨蜜却一脸坚定:
“我不管,我都给它敬酒啦,它就得保佑咱俩一辈子不分开!”
“……哈~”
许鑫一声轻笑。
笑着,坚定的勾住了女友的手。
这时……
兴许是恰巧,又兴许是那恰到好处的祈祷应验,许鑫在那拿着民谣来露营的哥们那,听到了一首歌的副歌部分:
“让你的泪落在我肩膀~”
他眼里流露出了一股澹澹的感动与坚定……可杨蜜却撇起了嘴:
“意~~~~”
满脸嫌弃的来了句:
“什么破歌!老掉牙了都……”
“……”
行吧,权当我一腔柔情喂了狗。
……
白河峡谷夜晚的温度还挺低的。
许鑫带双人睡袋的时候,女孩一开始还说用不到来着。
结果晚上就成了真香定律。
不得不承认小日子过的不错的国家里的人是真聪明……这双人睡袋的结构设计的很方便……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方便。
许鑫也没逃得过真香定律。
一开始女友从睡袋里把运动裤丢出来的时候,他还满眼嫌弃,觉着露营还要一级睡眠……这女娃太挑剔了。
可后来等婆姨带着热乎乎的温度拱到了汉子怀里时,天为被地为床,日月所照皆为我被窝的躁动,就变成了黑暗的帐篷里那跟毛毛虫一样拱来拱去的夜色。
最后随着一声叹息之后,一切重归平静。
过了好一会儿,额头微微见汗的许鑫低语了一句:
“万一有了……”
“这都月底啦,到日子了,安全着呢。”
“睡啦。”
“嗯。”
虫鸣渐起。
……
清晨,用两瓶矿泉水解决了口腔清洁问题后,俩人在一片鸟语中撤退。
车上,女孩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来了句:
“哥哥,等我赚钱了,我们就去阿拉斯加好不好?”
“……去那地方干嘛?多冷啊,冬天连个人影子都看不到。”
“买地呀。我之前去试镜,坐飞机的时候看到过杂志上有介绍,就照片上有雪山、有湖,然后还能在湖边建木屋。说是只需要一百五十万美元还是多少来着,那地就永久是你的了。我们到时候就建个木屋,每年都享受一下没人打扰的二人世界!我可喜欢看探索贫道的纪录片啦……特别喜欢那种环境……多美啊……有山、有水……整个世界就咱们俩。然后咱俩再抓一头熊当马骑!阿拉斯加熊可多了!”
“……????”
说真的。
他真的觉得这瓜女子有时候脑洞是真的大。
不是一般的大。
“你以为你是大帝呢?”
“大帝是谁呀?”
“弗拉基米尔。”
“……就老毛子那个?”
“嗯。”
“和他有啥关系?”
“我梦里看到过他骑熊……”
“……你脑洞可真大。”
听到这话,许鑫又翻了个大白眼。
对对对,还我脑洞大?也不知道咱俩谁大!
一路回到了燕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