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叶文娟怎么可能承认呢?她委委屈居地说:“爸爸,我知道我高攀了志诚,您一直不待见我,可是我们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了,又生了两个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再不喜欢我,也不能往我身上泼脏水啊?”
肖恩是认可罗勇的话的,想到她和冷寞北互相勾结,算计到自己渣都不剩,说不恨那是假的。但肖恩也明白,她本身就是个罪人,没有立场为自己说话。
罗志诚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他和叶文娟就是一朝荒唐奉子成婚的闹剧,里面充斥着太多的将就。因为不爱,他很少注意到叶文娟身边的人或事;因为不爱,就算是戴上了绿帽子他都没有愤怒。
罗勇拍了拍手,一个垂头丧气的男人被两个保镖强行拖了进来,重重地摔在地板上,恰巧匍匐在叶文娟的脚面上。
叶文娟下意识地缩了缩脚,目光闪躲。现在,躺在地上的那个人不是情哥哥,是一枚不定时炸弹。
这个人,扒了皮肖恩认识他的骨头,流氓加大骗子冷寞北!
“冷寞北,抬头看看,你有认识的吗?”
冷寞北皮相不错,要不也不会把女人耍的团团转。因为从昨天晚上就受到罗老爷子的热情招待,现在他还是兢兢战战的。
冷寞北抬头挨个扫了一眼,指着肖恩和叶文娟回答道:“这两个人我都认识。”
叶文娟踢了他一脚,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可不认识你,不能空口白牙乱说话!”
罗老爷子拍了拍桌子,说:“乌鸦黑是因为它本身就黑,可不是别人把它染黑的。我在这里,你尽管说实话,是怎么认识的她们;要是不说实话,我绝对不答应!”
“叶文娟的外婆和我外婆是邻居,小时候就认识了,一直玩的挺好的。我十九岁进厂干临时工,知道她家也在s市,就找去她家了,和叶中修挺对路子,后来就经常去。”
叶文娟很想冲出去捂住冷寞北的嘴,因为她知道再往下讲会是什么事,就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扯掉了遮羞布。但是她不敢,只能死死盯着冷寞北,希望奇迹出现,她能全身而退。
“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早就开始想女人啦,叶文娟虽然大我两岁,但她前凸后翘风骚地很,一来二去我就迷了眼了。我那时候真有成家的打算,工资一到手,我就交给她存着,她爹妈也认可我俩的事。
男人和女人那档子事,说不出谁主动谁被动,水到渠成就做了呗。谁知道第二个月就怀上了,我就和叶中修商量结婚的事,刚开始谈的很顺利,后来又变卦了。打听后才知道,人家是有了新目标,看上你家二爷了。”
叶文娟忍不住了,狠狠地踢了冷寞北一脚,哽咽着骂道:“姓冷的,你明明知道我和你清清白白的,究竟你是得了什么好处,在这里信口雌黄污蔑我?你难道不知道名声对一个女人多么重要吗?是不是非要我以死明志,你们才能放过我?”
叶文娟的潜名词就是:冷寞北得了某些人的好处来污蔑她,不论接下来说什么话都是假的。这种事说白了只有男女双方明白,其他人都是看客。
叶文娟还作势往楼梯上撞,被她的一子一女拉住了。
罗遥遥对爷爷一直心有抱怨,同样都是罗家的孙女,罗嘉嘉被宠成了公主,哪怕不怎么得爷爷宠的罗婷婷,小日子也是过的很滋润。反观她,想买什么东西还要和妈妈磨上半天,还不一定如愿。偏心不能这么个偏心法,现在又逼着她妈妈走绝路,怎么能有这么恶毒的爷爷呢?还有大伯大伯母、爸爸,一个个的连劝都不劝,就问妈妈死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爸,你是妈妈的丈夫,是我们的爸爸,有人污蔑你的妻儿,你都不管的吗?”
对于叶文娟,罗志诚不落井下石就算很不错了。他并不认识冷寞北,但冷寞北说的话,他连每一个标点符号都相信,他相信叶家能做的出来,和他同床共枕快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