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人家的枕头,盖人家的被子,别说人家会嫌弃她家的孩子小,她也不习惯在人家住。
“爸,家里还养着猪,没想着住下,也没和别人说。”
林阳打量了她一眼:“都累成狗了,还想着当天回,姐你那狗窝里有啥宝贝呢?”
沈默之削了凌阳的脑袋:“怎么和你姐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林溪没和他计较,发现林沫不在,有点诧异,以为她会直接从城里走呢。
“小沫呢?”
沈默之的脸色不太好看,林阳低声说:“严光明受伤了,爸说了她几句,人跑了,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咋受伤了呢?”
“说来话长……”
“小溪,做饭了,你们不饿,孩子们可受不了。”沈默之打断了儿女的对话,很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就是不知道是严光明受伤这件事,还是林沫这个人。
沈默之这里是小锅小灶的,做这么多人的饭可不容易,冬天没啥菜,林溪就煮了一锅白菜炖粉条,再蒸一锅白米饭,下酒菜啥的就用烧鸡、灌肠代替。人多嘴杂,有好东西还得关起来吃。
就这样,还得分两拔吃,一拔坐不开呀。
吃完饭后,林溪才有机会问林阳到底是个啥情况。
原来前几天的一个晚上,突然有人来敲门,打开门一看,可把家里人吓了一跳,只见严光明浑身是血,后背上还插了一把刀。
“被人寻仇了?”不怪林溪这么想,不否认严光明有眼界,是个敢吃螃蟹的,但也不能否认,他其实就是个小痞子,混黑的人,哪个没有仇家寻仇,哪个不是有脑袋别裤腰带上呢?
“不知道,问他不说,我和爸当晚就把他送医院了,还惊动了警察。”
不是他们报的警,是医院报的警,严光明当时昏迷,还是暴力伤害,医院是怕担责任。
“那和小沫有关系吗?”要不,爸爸生什么气呢?
“那天白天小沫是和他一起出去的,回来时只有严光明一个人。严光明在医院呆了八天,小沫一次没去过,太没良心了。”
毕竟严光明那小子如何对妹妹,他可是看在眼里的。那真是:
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