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林溪在猜,小白花在搞啥呢?博同情,苦肉计?男人心里有你,这招肯定有用;若是男人不鸟你,就是个笑话。
岳少红和周末不对付,想走又不敢,便拉着沈林溪到东屋说话。
小四睡的正香,外面这么多人说话,丝毫不受影响。
岳少红和田翠打量着孩子,一致认定:“随韩卫国。”
林溪眉眼弯弯:“孩子随爹,是为了告诉他爹,我是你的孩子,你得养我。”
岳少红无语了:“你咋这么多戏?”
纯属调侃,无关是非。
“林溪,我和你说哈,虽然你的事我没帮你办成,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让我寒心。”
林溪不小气,岳少红说的也对,她大方允诺:“行,等你哪天走,你和我说一声,我送你一对鸳鸯戏水枕巾,算是你以后的结婚礼物。”
岳少红又赏了她一个白眼:“小气鬼,怎么不是两对?”
“别傻逼逼了,你又没办成。”
岳少红不是真的贪得无厌,她就是没事总想怼林溪几句,这么些年都成习惯了。
林溪看了看低着头的田翠:“等哪天你回城,我也送你一对。”
田翠愕然,她啥事也没干呀?
岳少红替她问了出来:“凭啥?她啥忙也没帮。”
“岳少红,你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亏田翠跟在你屁股后面鞍前马后的,给她点东西你也攀咬。不为啥,就因为你走了,田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还因为,我们都是知青,在农村水土不服,难以扎根。”
岳少红不说话了,田翠泪目:“林溪姐,你是好人,以前对不起了。”
岳少红瞪眼:“那我不是更对不起?”
“你才知道啊,也就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们一般见识,不信换个人试试。”
想起以前干的事,确实不像话,林溪不说有多好,也没她们嘴上说的那么不堪。
看来,是她们的脑袋抽筋了。
“再来一宗!”外间的大舌头一听就是周末,口口声声喝酒有害健康的人,把自己灌醉了?
只要周末要,韩卫东就给她倒,一斤白酒,她至少喝了三分之一。
喝醉的女人是什么样子呢?周末的上半身都要趴在韩卫东身上了,左手挽着他的胳膊,右手举着酒盅。
“韩卫东,咱们能不能喝个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