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光明也比林溪大,不过这个姐他喊的很乐意。话一出口,林溪就知道她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还跳进去了。
林溪心虚地瞄了林沫一眼,这个傻丫头,还浑然不觉,乐滋滋地把包子生生捏成了艺术品。
包了两盖帘,看着能够一锅,林溪就去贴包子,小翠想去烧火,让沈默之抢了先。
有大人呢,哪能使唤孩子?小翠虽然不是他的亲外孙女,听说爹妈对她挺那个的,让人不能不心疼。
第一锅熟了,林溪铲出来,刚好再贴第二锅。
今天早上因为走的匆忙,两个盘没怎么吃,林溪端了出去,烫上一壶白酒,让几个大老爷们去去寒气,解解乏。
地上龙肉可不是浪得虚名的,除了小四,几乎每个人都吃的嘴里流油。特别是几个孩子,按说家里隔三岔五就行吃上肉,不会是这副没有咀嚼肌的样子啊?
林溪都没眼看了。
大门突然被踹开了,一个粗旷的声音传过来:“他娘的,俺妹夫死了,你们还吃上肉,喝上酒了?”
这肉香飘三里,可把刚从墓地下来的黄云泰馋的够呛。
韩卫国抄起门后的红缨枪,第一个冲了出去。黄云泰彪肥体壮,一看就是打架的好手,真要是动起手来,韩卫国绝对不是个,林溪没来得及阻拦,炮灰就冲出去了。
“韩老三,能耐了哈,俺站着不动,借你三个胆敢扎吗?”
在黄云泰的眼里,韩卫国就是个窝囊废,踹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的人。
林溪抱肘站在门口,对用枪头指着黄云泰的韩卫国:“卫国,扎!他私闯民宅,咱是正当防卫,怕啥?扎伤了送医院,扎死了拖出去喂狗。”
韩卫国长这么大,没跟谁动过粗,这次是人家欺负到家门口了,还有啥好含糊的?当即冲上去就扎。黄云泰也是个怕死的,行动上根本没有言语上那么彪悍,赶紧跳到一边去,堪堪躲了过去。
“你小子……”话音未落,韩卫国的第二枪又来了。
“韩老三,你他娘的不要命啦,俺死了,你也不会好过。”
严光明一把拽住韩卫国,把他往旁边一推:“哥,你先歇歇,我陪他玩会。”
严光明没好意思说出口的是,韩卫国不是练家子,体形上又不占优势,光靠着一股蛮力,注定会吃亏。
黄云泰瞪眼,这家人不讲武德,来了个车轮战。难道等会还要来个三英战吕布?
“你又是哪个?韩老三的帮手?”
严光明不跟他废话,握拳直奔他的面门。论体形都不是黄云泰的对手,但严光明一出手就知是练家子,出拳很有章法,拳拳带风,招招有力。没出五分钟,黄云泰就摔个狗吃屎。
严光明向上一招手:“再来。”
黄云泰一骨碌爬起来,卯足了劲攻击严光明。照样没撑过五分钟,又“咚”的一声响,这回摔的更狠。
古有诸葛亮七擒孟获,黄云泰比孟获差远了,他是在摔了第五次的时侯,赖在地上死活不起了。
笑话,既然起了还得摔,这何必多此一举,受两茬罪呢?
“起来,你个怂货。”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躺在地上耍赖,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这个傻缺,这是寒冬腊月的地面,可不是他家的热炕头。
“说不起就不起,除非你跟俺保证不对俺动手。”黄云泰顶着那张鼻青脸肿的猪头,一点也没感到羞耻,没有一丝难为情。时不时的用小拇指挖挖鼻孔。
奶奶的,居然有一丢丢可爱。
“起来吧,你要是不惹事,我对你动啥手?”
黄云泰这才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抬脚就想溜。
一直旁观的沈林溪:“你随我进来,我还有话要说。”
在一众寒光底下,黄云泰乖的像个孙子。
“说吧,你今天为啥来闹事,替你妹妹报不平?”林溪不跟他耍花枪,直奔